“你师父走不走,什么时候走,待会你自己问去,我哪知道。”说罢,鹿衍便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师叔你去哪?”
“出门逛逛,免得打扰你们两个卿卿我我。”鹿衍甚至懒得回头看,到底还是年轻,不懂得顾及旁人感受,这手牵得,真当我不存在啊。方才意思意思就行了呗,咋还就不松开了呢,还能不能好好聊个天了。
不过倒是不失为一件美事,啊呸,鹿衍你可真贱。
张麟轩与求凰对视一眼,会心一笑,然后他冷不丁地咬了一下女子的嘴唇,眉眼一挑,神色得意,仿佛再说,就是这么放肆,你能奈我何!
求凰一脸无可奈何,但心里总归是高兴多些,然后再略带一丝羞涩。
走到门边的鹿衍,突然转身,没由来地说道“其实我不是你师……”
鹿衍愣在原地,好巧不巧地看见这一幕,顿时没了说话的兴趣。
张麟轩嘿嘿一笑,道“师叔,您说什么?”
鹿衍没好气道“滚蛋。”
“好嘞,您慢走。”张麟轩玩笑道。
鹿衍咬咬牙,最终还是忍了,默默地走下楼去。
你就说你贱不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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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行都内,一场问剑已然结束。
张欣楠坐在那座月宫的门前喝酒,酒水皆是某人的珍藏之物,故而滋味极佳。
“你说你,何必呢?早点把酒拿出来不就好了,何苦挨这一顿打,我都替你不值。”
望尊低着头,默不作声,甚至都懒得看那剑客一眼。
“没办法,护犊子是十方阁的传统。当年先生为数不多的规矩中,我最喜欢这一条,所以如今就只好有样学样。至于挨打一事,纯属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我。跟我放狠话?你问当年的六司主神敢不敢!诚如你所言,我如今的情况确实不太妙,但是斩去一轮明月这种事,一剑足矣。”
望尊仍是一言不发。
张欣楠接着饮酒,自说自话,道“若不是你心急,又岂会看不出其中端倪?我虽然不爱与人讲理,但却从来都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难不成我真会觊觎你这点乙木之气?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这元行都也该整顿整顿了。”
望尊没好气道“这就是你连一声招呼都不打,然后肆意汲取乙木之气的理由?”
张欣楠气笑道“你怕不是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此地之主并非是你月神望尊,亦非是那昔日的花神溪蕊,而是古神乐瑶。”
望尊难以置信地看向张欣楠,内心震惊不已。
“此地虽是元君开辟,但开疆扩土一事,却是我张欣楠所为,或者与你说个更熟悉的名字,剑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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