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6:(2 / 2)

她身上去摸他的鼻息。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睁开眼:“没死,吵什么吵。”

没死啊。

她心想,好可惜。

秋天的格林湖畔上,总有很多泛舟的情侣,还有很多情侣假扮的杀手。那次,她肩上中弹。

怎么会有那么多想杀他的人呢?

她想:是他作恶太多了。

格林湖畔的水荡啊荡,船上他和她的影子晃啊晃。

“你不会躲?”

她流血太多,没力气。

他还在骂:“你蠢不蠢,活得太久了?赶着挨子弹!”

那一枪她确实没躲。

她白着一张脸,为自己辩解:“你不是在我后面嘛,我往哪躲。”

那是第一次,她看见了顾起眼里汹涌的情绪。

无波无澜的一潭静水,终于被她拨动了。

他抬头,看了楚未一眼。

楚未转身出去了。

他这才撕开她的衣服,把匕首烧红,为她取子弹。

“你还会医术啊。”

“不会。”他说,“只会取子弹。”

他用滚烫的匕首割开她的皮肉。

她痛得只叫。

“别叫了。”

她咬着牙,不让自己昏过去:“我疼啊。”

“疼也忍着。”

他动作比刚才轻了。

她那次被他救回来了,肩上留了一个疤。

她第二次受重伤是在塞尔多夫的海岛上,那时是冬季,银装素裹,天寒地冻。

他用被子裹着她,抱紧了。

他说:“宋稚,别再受伤了。”

“这有点难。”她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笑起来不好看,“为了天价年薪我也得卖命不是。”

他看了她很久,然后吻了她,把她苍白的唇吻红了。

她在他把舌头喂过来的时候,狠狠咬了他一口:“你干嘛亲我?”

他松开手,把她扔床上了:“你从头到脚我都买下了。”

他爱上她了。

局势逆转,她成了优势方。

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春末,和浦寨的罂粟花开了。

他在一片红色的花海里,问她:“宋稚,你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她摘了一朵花,嗅了嗅。

就是这玩意,让多少人家破人亡,让多少人丧心病狂。

“做你的女人有什么好处?”

他看着她,眼里有星辰和花海:“年薪可以你自己开。”

她笑:“好啊。”

他抱起她,回到车上。

那朵罂粟花落在了地上。

被压在椅子上的她也不躲,就那么含着笑看他:“不是吧,我才第一天上任。”

他笑了。

她第一次见他笑,很好看,不像魔鬼,像神明。

“嗯,我性子急。”

他把车玻璃关上,在车上要了她的第一次。

她问他:“你吸过毒吗?”

他从后面要她:“我不碰会上瘾的东西。”

他碰了她。

后来,他上瘾了。

他有弱点了,他再也看不得她打拳了。

那次拳击赛的目的是为了洗钱,她为他而战,上了拳击台。

和第一次见她一样,她不服输,没了半条命也要站起来。

她鼻青脸肿地走到他面前:“我赢了。”

他眼睛很红:“嗯。”

“压我了吗?”

“压了。”

他以前每次都压她的对手赢。

“赢了多少?”

“一个亿。”

她把拳套脱了,伸手问他讨要:“我打赢的,你要分我一半。”

他握住她的手:“你以后别打拳了。”

“怕我输啊。”

他眼睛里有泪光:“傻子,怕你疼。”他捧着她的脸,用袖子擦她脸上的血,“不疼吗?”

疼啊。

他说:“上台前我不是说了吗,疼了就认输,我输得起。”

他没爱上她之前说过:我不喜欢认输的人。

他已经不是那个顾起了,他面目全非了,为了一个女人。

他低下头吻她。

她嘴里还有血:“这么丑,你也亲得下去。”

对啊,这么丑。

可他还是很爱很爱她。

------题外话------

对不起,卡文卡到现在。这一章写了六个小时……

最新小说: 嫡女夺珠 失忆五年,我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 分手后,被渣男小叔明撩暗宠 病秧子先别死,神医娘子来冲喜了! 喝醉后,女神让我忘了她 都市觉醒:我能不断进化异能 宠妾灭妻?主母二嫁高冷王爷 钱局 相亲当天,我被豪门大佬闪婚了 诱哄:心机前夫他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