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木锤落下,登时间凝谛的脑上就红了一块。
“你…”
凝谛瞪着眼睛,看着我一副生闷气的模样,我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毛。
“你可知我的困惑……”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张口打断。
“不过是迷惑自己的情感,控制不好而已。”
真是蠢驴,我拿起木锤再次狠狠地敲了上去。
“姑奶奶我要说的是,你可知我的困惑缥缈不定不易解开!”你当我不知自己的困惑是什么?就是知道了才束手无策。
“你…”
秃驴头上由红瞬间变为深红,就似血隐隐冒出一般。
“哼。”我冷哼一声,耳边仿佛还环绕着他那张口闭口的心结。
“一件事久久无法释怀的叫心结。”我俯视着他。
“这种小事,顶多算个临时的困惑,不要张口闭口心结。”姑奶奶还没那么脆弱。当然,这句话我只能在心底暗自轻说。
只见凝谛那张婴儿一般的包子脸抽搐了几下,随后扭头就走。
“喂,你干嘛去?”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木锤,我还没敲够呢。
只见他前走的身形微微一顿,整个身子仿佛石化了一般。
我见状不由得一愣,怎么不回我的话?打傻了?
“阿弥陀佛。”
只见一声呢喃声轻轻抚过,我看到凝谛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配着森冷的眼神看着我。
“不走,难道留在这继续任施主当木鱼敲?”
被看出心思的我顿时觉得尴尬无比,只得轻轻的笑几声,转身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阿弥陀佛。”
身后的呢喃声再次响起,我疑惑的转过头。
“施主,出宫的方向不是这面,请随贫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