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件事情自己也没有吩咐那个男人去做,虽然听到的时候心里也没有多大的反应,本来就认为是罪有应得,就算搞死了也不为过,但是她明明只吩咐的是拿去满姬的眼睛就好,是那人不听多此一举,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也不能怪她。
这种事情,同为女人,她也能感受到对方那时候的绝望,但是,谁叫是敌人呢。
那么,这就是罪有应得。
在她眼里,白毓璃等人就是有罪,与她作对,与她争夺一切,那就是良心不好的人。
她势必要让对方不久之后消失在这个世界。
手上的疼痛还时刻提醒着她不能忘记这天大的仇恨,哪怕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也无法掩去。
“好了你休息吧,这些天最好不要再有什么念想,要不然出事了我可帮不了你。”墨赣表示不能想象床上这女人对白毓璃的仇恨,可这几天确实是风口浪尖,所以还是小心为上。
而白亦姗的这种性格真怕会做出这个时候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来,先提醒还是比较好的。
这颗棋子,必须好好利用。
她的死,只能是刚刚好。
“我知道。”白亦姗点点头,可是另外一只没断的手慢慢捏紧,坚硬的指甲深陷肉里她都没有反应,不及心中那一抹无法放下的恨。
而现在,这恨,只能是越来越浓罢了。
转眼,墨赣离开,床上的她,思绪仿佛已经飘去了不知什么地方,要把白毓璃碎尸万段。
眼眸中的恨,浓烈得化不开的墨。
而今天,也是储君之位的大典礼,白毓璃陪着凤倾暝一起进了皇宫。
时隔多日,也已经很久没有来了,这段日子一直在宫外,还没来得及找凤倾雪这孩子玩耍呢。
宫门口,凤倾悦已经早早的在那里等候,看见白毓璃和凤倾暝下了马车难免有些激动得招招手。
今天的白毓璃,和煦的阳光之下,女子的皮肤白若霜雪,透着点点的粉红,瓜子脸上凤眸微眯,这么大排场的吗?
端庄秀丽的气质,她一身云锦袄裙,上面是喜鹊登梅的粉底刺绣,下面是素色的长裙及地,走起路来婷婷袅袅,可是对于白毓璃来说,这特么就有些难走路了。
可是这是满姬凭着记忆给她找的一条裙子,说是她穿起来好看,人家的好意也不能不接受不是。
再来看看旁边这男人,每一次出场,就算不怎么明显的去打扮也是全场焦点,浑身上下自带光体,走到哪儿都能引起一片唏嘘。
深蓝色长袍将他高大的身材包裹得极为细致,配上镂空金缕腰带,看起来风姿潇洒,卓尔不群。
堪称人群中的战斗鸡,没有一个不加以目光注意。
路过的姑娘们一个个双眼冒桃心都不假,走到宫门口的时候,旁边随之进来的大臣们纷纷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