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会反问陈温,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陈温:“……”这还不够明显吗?你们做的还不够明显吗!
到了县府后,刘银杏包揽了所有需要搬动的物件,看她哼哧哼哧地走路,陈温便也不再问了,其实是她今日心情大好。
这个家庭染坊,染出的颜色实属上乘,少有染坏串色的,每一件的颜色几乎都符合陈温的要求,陈温拿到手后脑海里都有个大致的成衣模样。
她都想好哪个颜色要做成什么样的样式好看,于是陈温心情一好,就把黄婶子拜托做的衣裳,赠给她了。
本也就是裁剪缝合,绣花寥寥无几,布料价钱也不值一提,所以陈温赠的丝毫不心疼,并且想,下回来的时候要不要多赠一身,让她换洗?
她有心想跟染坊长久交易。
哪知黄婶子死活不肯收,还说她不是贪小便宜的人。
陈温笑:“这与贪小便宜无关的,是我的心意。”
这一番推搡,你拒我塞,黄婶子无奈地收下了。
不过这个染布的钱,老人家少收了一半多,起初陈温还有点懵,直到黄婶子笑着说是她父亲在逗她玩,陈温才明白上回两父女都是在逗她的。
黄婶子瞧她好脾气,只是微微有些惊,但不恼,于是心里对她的好感更甚。
所以陈温最后心安理得地用意料之外地价格收下了这一批染得顶好的蚕布。
并且因为黄婶子承了她的情,只说下一次陈温来染,她最先给陈温染,旁的通通退后,还要挑最好的染料染。
这番话说的意思便是,愿意做长久的买卖,交陈温这个朋友。
一件衣裳一个人情,陈温受下了。
这一趟县府之行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并不多加停留,只稍住一晚,拿了染好的蚕布,又把该送的单子送到后,两人便回去了。
回程的时候刘银杏趴在窗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外头的事物。陈温都看在眼里,知她没来过,一定想逛逛,原本是想说带她下次再来玩。
可话从脑海里过一遍,便脱口而出:“若是你愿意把这些天你们在密谋什么的事情告诉我的话,我改日再带你来一趟?”
许是觉得这条件不够诱人,陈温又说:“并且让你玩个痛快。”
然后陈温看到刘银杏回头震惊似的看着她,瞳孔微怔。瞧她稍稍有点动摇了,陈温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搓着手,等着刘银杏主动全盘付出。
哪知刘银杏白了她一眼说:“你也忒不要脸了,趁着阿兰和阿亭不在,就蓄意诱惑我,让我说出来后成了她们两个心目中的大罪人,行啊你陈温……”
刘银杏冲她比了个拇指后头扭了过去,又继续看着窗外的景色,却说:“我偏不告诉你。”
陈温:“……”她并没有这个想法。
陈温有些可惜这诱哄刘银杏并不上当,并且自己还被内涵了一番。陈温无奈地耸肩,罢了,她不好奇就是了。
结果都不想去好奇了,又听刘银杏嘟囔了句:“反正你迟早都会知道的。”
惹得陈温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