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不复先前贞洁的假象,浑不在意被人看光,傲人的身子不着寸缕,亭亭玉立,用手将散乱的头发绑在一起。
“死老头,你想不到吧?”花铃讥诮地开口。
“确实想不到。”邪皇毕竟不是一般人,竟是镇定下来,冷冷开口。
一个女人不惜被人侵犯欺辱,被死肥猪一般的男人摁在地上办那事,也要欺骗他上钩,这谁能想到?
花铃从空间戒指取出传音符,温柔地笑道“宁少,事情已经办妥,你快带人过来吧。”
话音落下,她便又取出绢布,不紧不慢地擦拭着身上的血迹。
“你如此作践自己,可难道就不怕我见死不救?”邪皇冷眼以对,可心中也委实觉得,一个女人能对自己如此之狠,倒当真是可怕得很。
“若非如此作践自己,岂不漏了破绽,焉能骗过第一邪皇?”花铃不以为然,已然在穿贴身衣物。
“邪皇果真是正义之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下佩服。”一个声音悠悠传来,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从容自若,好似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邪皇转过头去,便见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身穿白色丝绸公子衫,腰悬玉坠,手持折扇,说不出的潇洒英俊。
脸上那微笑更是和煦温暖,如暖阳之下春风拂面,令人心生好感。
似乎只要没遇上楚枫,宁挽澜永远都是如此光鲜完美,一副令人敬仰爱慕的形象。
“这是你的计划?”邪皇冷笑一声,讥诮道,“真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惭愧,”宁挽澜轻叹一声,“区区在下,岂能蒙受邪皇如此夸赞?”
“呵!”邪皇都被气到发笑了,未曾想自己如此骂他,他竟能坦然说是夸赞。
“实不相瞒,在下有一事相求。我和手下的这群兄弟,早已听闻邪皇所创魔刀之盛名,特来拜师学艺。”
“只恐邪皇不愿,故而出此下策,还请勿怪。”宁挽澜“啪”的一声合上折扇,嘴上倒说得恳切真诚。
“就算我死,也不会教你们魔刀。”邪皇刚正不阿,闭上双眼,一副随时准备牺牲的模样。
“那就得罪了。”宁挽澜蹲下身来,轻叹中便是一掌拍落。
舍心印。
“砰!”
这一掌落下,邪皇便是当场吐血,面露惊恐之色。
他曾遁入魔道,对这种感觉太过敏锐,第一时间便发觉自己的杀心正在被唤起,不断蚕食着理智。
邪皇不怕死,可这种经历却令他生不如死,想起当初因发狂而杀死全家上下的回忆。
这是他终生无法承受之痛!
“宁少。”花铃只穿着贴身轻薄的衣物,盈盈一笑,向着宁挽澜走来。
她莲步款款,姿态曼妙地拧动着腰肢,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柔弱无骨的媚意。
“除了我以外,你要找谁采阳补阴都行。”宁挽澜心中满是轻蔑与厌恶之意,脸上笑意却丝毫不减,似是颇为赞许。
“那邪皇……”花铃面露喜色,试探道。
“随你便。”宁挽澜心头冷笑一声,可却不得不承认。
这个不择手段的女表子,倘若能活下去,只怕前途难以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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