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恒试着开门,没有反锁,就走近跟她道歉,说这阵子委屈她了。荣箐背对着他没有理会,这段婚姻从开始就是个错误。说他是娇惯,那晨泽是校长的独子,每次去他家都是他做饭收拾家务,只能说懒,太大男子主义。
“老婆,我太想你了!”少恒从后背搂住她,自从怀孩子到现在,一年了,没有碰过她,他都快忘了自己是个男人。
“警告你,别碰我!”荣箐仍然无动于衷,现在虽然不欠债了,可靠卖工厂剩余的那么点钱怎么东山再起,她除了管理酒店,其它什么都不会。少恒的人脉跟她的人脉一样,早已疏而远之。
“原谅我吧,箐儿!”少恒搂住她亲吻她的脖颈,“对不起,以后,我定会好好努力上进,争取变成你想要的样子。”
“以后,我们还有什么以后?”她对他已失望透顶。少恒见她嘴硬,但身体却没做什么反抗,继续抱着她入睡。
“我们多久没这么安静了,谢谢你陪着我!我爱你,箐儿!”荣箐听他如此温柔又疲倦,最终还是忍不住转身抱住他。她既然连晨泽都出卖,证明她心里有他,如今身边除了他还有谁可以依赖,暂且留观察看。
“我现在的心是死的,再也暖不了了。”少恒见她主动抱着自己,跟她再次道歉,只要心还在这个家,他定会竭尽全力温暖她的心。荣箐说她这阵子太累了,然后委屈的落泪。少恒抱着安慰,连连说对不起,都是他的错,以后会好的。
沈初与诗嫚去了爱琴海,诗嫚问为何不去澳洲,故地重游,看看他读的是不是正规学校。沈初说虽然在澳洲呆了十年,那里有别墅,还有很多熟悉的人,但还是爱琴海比较适合恋人来此地。相传,琴是希腊有名的竖琴师,她的琴声能使盛怒中的波赛冬恢复平静,能让善嫉的赫拉心生宽容,能令阴沉的哈迪斯得到开心的笑容……诗嫚让他打住,只要她是清醒的,就不要抱任何幻想。
“噢?那你的意思是,你记得你不清醒的时候所做的事,那还不是清醒的嘛。放心吧,你哥特意叮嘱我不要对你有非分之想,我懂的。只是看着嫚公主快乐的样子,感觉特别幸福。”沈初脑海里想着晨泽的明嘲暗讽,也终于明白,真正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一定非要怎样,似乎对方任何一个小动作都能让他愉悦很久。
“我哥真是太爱管闲事,既然出来了,就再也不要去想什么许氏,什么仁智初,像两个孩子一样玩闹,好不好?”说着,撒了一把沙子在沈初身上,沈初觉得她说的对,就该如此彻底放空自己,跟着她嬉笑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