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龄哪里肯依,她挣开秦沉言的手:“哥,若飞哥受伤了你怎么不替他请郎中入府医治啊?若飞哥他替你办什么事了,怎么会受伤的?”
秦沉言啼笑皆非:“哪里有你想像的那么严重?你看,若飞不是好好的吗?”
秦妙龄看了风若飞一眼,嘟嘴道:“不行啊,哥,将军府里下人多的是,侍卫也多的是,你办事遣他们去办嘛,干吗每次都让若飞哥去冒险?你可就只有他一个师弟啊!”
风若飞也忍不住笑了,安慰说:“好了,妙龄妹妹,我真的没事,你放心吧。乖,听你哥的话,回房去吧,我们还有事要谈。”
秦妙龄在哥哥的宠溺下虽然有时有些小任性,但还是很听话的,自从十年前父母双亡后,她就一直与哥哥相依为命,哪有不听哥哥话的道理。
于是,秦妙龄极不情愿站起身来:“好吧,我回去了。哥,你还是给若飞哥请个郎中好好看看吧!”
“好,你放心吧,我会的。”秦沉言点头挥手,示意秦妙龄快走。
望着秦妙龄离去的背影,秦沉言看了风若飞一眼:“你应该明白的吧?”
“什么?”风若飞不解。
“上官小剑毁婚,为什么妙龄一点也不伤心难过?”秦沉言问。
“那个……”风若飞头皮一麻,赶紧躺下准备撵秦沉言离开,但是秦沉言的话已经出口了:“妙龄对你的心意你应该明白,我希望以后你能好好待她。”
风若飞无奈地说:“大师兄,我无家无业,什么都没有,还得寄生在你双翼下过活,你觉得我能照顾好妙龄妹妹吗?”
秦沉言说道:“家业什么的,我有。你可以什么都没有,只要有心就好!”
说完,秦沉言便转身离去了。
风若飞郁闷良久,突然想起,朝着门外叫道:“哎,大师兄,你还没告诉我上官小剑毁婚的原因哪!”
“人都走啦!”门口传来苏珑的声音。她探进头来朝风若飞得意地笑笑,也转身走了。
风若飞明白了,是苏珑把秦妙龄叫来的!真够郁闷的,女人难道都对当媒婆情有独钟?就那么热衷于撮合别人?
风若飞想起林小肖。他将两人相识以来的各种画面在脑海里重新播放了一次,那个小丫头,呃,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她的时候,他的心里竟然有些甜滋滋的。
如果他听大师兄的话,娶秦妙龄为妻的话,那他岂不是再不能与那个丫头来往了?否则的话,依大师兄的性子,若是得知他对妙龄不忠,肯定会立马一掌向他削过来,将他削成一个面瓜。
想到以后不能跟林小肖来往了,风若飞的心里闷闷的。这种感觉很奇怪。
林小肖睡得实在是睡不动了,全身都疼了,这才从床上的爬了起来。
话说,从来没有觉得一天有这样漫长过。她都睡得全身发疼了,天居然还没黑!要是能给她来一台电脑就好了,上网看看娱乐新闻神马的,再看看好友的各种动态,聊聊天,再玩个游戏……那时间不就很快打发过去了吗?
可惜呀!这儿电灯都没有,还想玩电脑?用“奢侈”俩字简直无法形容这种奢想!
一会儿,两个妹纸进来了,给她端来了吃的、喝的,而且一看就是有钱人家才有资格享用的那种。林小肖立马觉得肚子饿了,毫不客气地拿心就吃,看她连筷子都不用,那妹纸乐了,林小肖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说:“我习惯这样的!”
“没关系,纳兰小姐习惯怎样都好!”那妹纸嘴还挺乖巧,林小肖立马高兴了:“你们也一起吃吧!”
“我们可不敢!”两人咯咯笑了,“大官人吩咐我们照顾好纳兰小姐,我们哪敢造次。”
呃,她们俩不是来调教她的吗?是来侍候她的?难不成,那个美男子给她安排的地位比她们高?
看看这俩已经不是昨晚那俩了,林小肖撇撇嘴,这个死男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居然敢纳这么多的妾,京城之外不知道有多少穷人家的小伙子娶不上媳妇呢,可这小子一下就娶了四个,不,可能还更多呢!
这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不对,应该是,朱门小妾凑,路有王老五!
有钱人家的小妾都凑成堆了,有的小妾可能都得不到男人的宠爱,被冷落在一边;而老百姓家都是单身汉,小伙子想专宠一个都难得,古代社会真是太不公平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往朱门小妾里面凑,做天天轮流等着男人来宠的那一种可怜虫!
所以,出了城就得将这家伙给甩了,他还妄想着要她实现“他让她干啥都成”的诺言呢,哈,哈,哈!
“纳兰小姐笑什么呢?”
“啊……呃!”林小肖干咳了一声,“我想家了!”
俩妹纸捂嘴笑了。哪有想家还想得这么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笑得那么欢的。
辰王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