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成双激动地说,“我还有个双胞胎妹妹,名叫杨玉洁!”
苏珑低声说:“二叔在漠西王城已经死在纳兰雪俏的手上,后来冒充二叔给我们发回飞鸽传书的人,就是纳兰雪俏和斯诺王子的人。”
秦沉言听了,看了成双一眼,咬了咬牙关,阴沉沉地望着顾奉天:“既然是你的女人干的事,那这个仇,你就妻债夫还了?”
“放心,如果是我妻子欠下的债,我会替她还的。”顾奉天微笑着,“不过,你派你二叔潜伏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他差点害得我死于非命,这笔帐,我又该找谁来要呢?”
秦沉言说:“我二叔虽然留在你身边多年,但是他并没有对你下过毒手吧?我让二叔潜伏在你身边,不过是想从你身上打开缺口,我真正要对付的人,是顾凌天!”
“是吗?其实你对付完了我皇兄,也不可能放过我吧?到时候我顾氏一家老小,只怕都要做你的刀下鬼,你才会甘心吧!”顾奉天说起这些来,并不生气,脸上仍挂着微微的笑意,很是从容不迫。
秦沉言皱着眉头:“你把我妹妹藏哪儿去了?”
“放心吧,我不会对妇孺动手,也不会利用女人作棋子。你妹妹不愿为虎作伥,她已经弃暗投明了。”
顾奉天笑得从容,这两句话却触痛了秦沉言的心病!对妇孺动手、利用女人作为棋子,这两句话,他只觉得顾奉天是在讽刺他!
“什么为虎作伥,竟敢胡说八道,”秦沉言咬咬牙关,“你既然出了石牢,却不知逃命,还不知天高地厚前来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可好?”
顾奉天哈哈大笑:“错!找死的人不是我。你们听听,可有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了!”秦沉言朝苏珑伸出手:“把剑递给我!”
苏珑取下腰上的佩剑,递给秦沉言,却又小声附在秦沉言耳边说:“大师兄,山下好像有动静!”
秦沉言侧耳听了听,果然,双龙岭下似乎传来摇旗呐喊的声音,那声音隐隐约约,似真实,又似不太真实。
怎么,难道郭进那二百多人去而复返,要攻打独秀庄吗?
探子从山下飞奔而来,奔入大厅,喘着气下跪禀报:“报庄主!不知哪里来了上万大军,已经将双龙岭前面层层围住了!”
“什么?”跟进厅里的上官小剑听了,一愣。
青袍老者还端坐在上,镇定地说:“慌什么?仔细说来,山下来了多少人?”
“看情形,恐怕有一两万!”探子答。
“一两万怕什么?”青袍老者从容起身,“独秀庄里的各处警戒立即启动,准备好滚石、滚木与弓弩,绝不能让官兵靠近独秀庄!如果挡不住官兵的进攻,再向北幽国发送信号,请求支援!”
又一个探子匆匆来报:“庄主,北幽国已经发兵,朝双龙岭来了,是否打开关卡,放大军通行?”
青袍老者一愣:“还没有发送请求支援的信号,北幽国就发兵了?”
“是的!北幽大军就在边境等候我们开关放行!”
上官小剑高兴地说:“前辈,北幽大军来了,我们就干脆一起打到京城去,把皇位给拿下来!”
青袍老者轻轻地举起手:“开关放行!”
一直抱着肘,从容不迫观望的顾奉天有些疑惑:“边境自有官兵把守,北幽大军要入关,如何需要经过独秀庄的同意?”
青袍老者笑道:“辰王爷有所不知,我独秀庄与北幽国一向关系交好,所以双龙岭早已开通了暗道通往北幽国,所以北幽大军入关无须经过官兵关卡,从我双龙岭便可入关。”
“原来如此!”顾奉天皱着眉头,“看来,你要谋反是蓄谋已久啊!”
“不敢。”青袍老者微笑,“只不过未雨绸缪而已。”
顾奉天望着青袍老者:“阁下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知在下有没有荣幸一睹阁下的风采?”
青袍老者哈哈大笑:“待日后老夫登上龙椅,天下人自然就知道老夫的身份了!辰王爷何必急于一时呢?”
“我们……该不会见过面吧?我听你声音似乎有些耳熟!”顾奉天问。
青袍老者又一阵哈哈大笑:“辰王爷真是好记性!咱们确实见过面,只不过,辰王爷就不要费心猜测老夫的身份了,上官盟主,秦将军?”
“庄主请吩咐!”
青袍老者吩咐道:“还是麻烦两位,先将辰王爷送回石牢稍作休息吧!辰王爷,大敌当前,老夫没有工夫陪你闲聊了,所以,对不住了!”
“着什么急呢!”顾奉天笑道,“再等一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