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头疼的执事挥手示意其他黑袍人退下,自己独自一人坐在那名黑袍人身上思考了一番。
可这思考的时间仅限于那些人还停留在洞中,等到那些黑袍人一个不剩的部走出山洞后,执事轻轻拍了一下身下黑袍人的屁股,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下一刻扛起那名黑袍人朝着山洞更深处走去,不多时山洞内传出了一声十分凄厉的惨叫。而在这一声惨叫后便没了下文。
而在武陵郡的一处庄园内,一个正在练剑的老者在看到飞鸽飞来后,喜上眉梢,连忙拆下信件细细读了起来。
在老者读完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拿起一旁金丝勾边,翠玉镶嵌的剑鞘,满脸杀气的走了出去。
在庄园内走了一会,来到一处厢房前,犹豫了一下,而后猛然将门推来,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在看到老人走进,四下而坐的几人连忙站起身来拱手礼拜道“拜见家主!”
老人头也不回的走到主座上坐下,然后大手一挥,中气十足道“众位同僚请坐。”在得到老人的应允后几人纷纷坐下。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中间没有一个人开口,而坐在主位的老者也一直没有看口,所有人的目光都十分一致的投向厢房正中央被白布盖着的那具尸体上。
见众人没有开口,老人冷哼一声道“众位对此事有何看法!”
有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不过其中另一人在沉默了一会儿后,起身走到尸体前面,拱手道“家主我有话说!”
老者看着眼前的人,大手一挥随意道“你讲吧!”
那人听到老者的应允后,一把掀开那雪白的布,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当所有人还在疑问那人此举是何用意时,下一刻那人就去解开已死之人的衣衫。
坐在位置上的人,久久不能平复,终有有人站起身来指着那个正在解衣之人破口大骂道“你还是不是人,人都已经死了还不让人家消停,不知道死者为大吗!”
那人撇了一眼那人嘴中轻哼道“滚!”座位上那人显然是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推开椅子就想要向前教训一下这个不懂礼数之人。
可没等他做接下来的事,坐在主位上的那位老人便轻咳了一声示意让他坐下。那人十分气愤的甩了一下衣袖然后十分无奈的坐了回去。
老人哪不知道刚刚那人是什么意思,可怎么说他也是活了不少年岁之人,这点大度还是有的。
看着正在摆弄尸体的那人,老者不由得轻声询问道“小子你叫什么。”
那人在听到老者在询问自己,那人连忙起身抱拳拱手道“蜀地柳江拜见家主!愿家主寿与天齐洪福齐天!”
虽然知道这是在拍他的马屁但老者还是很欣慰的接下了,毕竟到了他这年岁谁不希望自己能多活的久一点。
轻捋虎须,老者看着眼前的柳江道“看出了什么吗!”
柳江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将白布寻来又将尸体盖上道“家主,正如我们所看到的柳侄儿的死并不是什么利器所杀,而是凭的真气震碎了柳侄儿的心脉,试问这武陵郡中有谁可以做到这一点,况且当日柳侄儿去将那李家丫头接来,试问既能将柳侄儿杀死而且与李家有所瓜葛的人有几个?”
听着柳江的叙述,老者眼神微眯转头看向一个坐在犄角旮旯里的有些年纪的胖子道“柳林你给我说说寒冰在那一晚的动向!”老者在听到柳江的解释后心中也有了些头绪,但也需要些证据来作证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
突然被点名的如同胖猪般的柳林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走到老者面前,一拜后,有些气喘吁吁道“回禀爷爷,昨日寒冰在与影楼高手搏斗被重创,昏迷了很久,直到今日早上才步履蹒跚的回到了李府,他完没有能力和时间去杀柳侄儿啊!”
听到自己孙儿的消息,老者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他本想着附合刚刚所有要求的只有寒冰一人,没想到这唯一符合的一人竟然没有任何动手时间。
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老者再次询问道“你确定再次之间寒冰没有离开过吗?!”
听到爷爷的质疑,柳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泣声道“爷爷你一定要相信孙儿啊,孙儿没有骗你,我手下的兄弟一直盯着,不信你可以把他传唤来,问个清楚。”
听到自己孙儿如此肯定的话语,老者心中对寒冰的怀疑打消了一半,但另一个疑问又来了,如果不是寒冰那又是谁救了李家小姐,而且还有这么高强的武功。
老者突然这觉有些乏累,他轻微抬手让屋子里的人都走,然后独自一人坐在主位上,紧紧盯着那具冰冷的尸体喃喃道“乱了,这武陵郡要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