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还在盘算着如何将陈凡拉入自己阵营的时候,陈凡开口了。
“你俩牛鼻子跟了我这么久,不知道有什么事!”
二人相视一笑,不过笑的有些尴尬,其中一人搓了搓手,走上前来,做了一辑道“老道是武当山的七长老马路遥,这位是我的师兄五长老李煜,今日我二人前来是有要事相求。”
起先陈凡因为二人是身份,两名身份不明的道士!本来就对道士不太感冒,又因为刚刚张轩逸的事以至于现在看见道士就烦。
可当听到二人是来自武当之后,陈凡赶忙收回战戟弯腰拜辑已做回礼,开口道“不知二位来自武当,刚刚出手过重,往两位道长恕罪。”
一旁的五长老连忙走上前来,双手扶住陈凡的手臂将其托起,笑道“无妨无妨,我二人也有过错,躲在暗处,暗自追踪,若是我,我也会把我们当做坏人的,小友无须自责。”
陈凡这番姿态不是在刻意的做戏,而是真正的处于对这个道门两大圣地之一武当的尊重。
这种尊重是发自内心的,说起来其实陈凡对于武当山没有太多的印象,尊重武当山的主要原因还输因为老帅对武当山非常推崇,所以,陈凡也跟着尊重,这种事情毫无道理可讲。
当然这也是相对,对于另一个圣地龙虎山,陈凡则是没有一丝好感,这并不是因为张轩逸,而是因为那群山上之人的做派,实在是让人无法言语,自作清高之人越来越多,而且近些年来龙虎山越来越不像一个圣地。
道士不是道士,似乎成了邪教的信徒,而且是疯狂的信徒,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现在的他们,学会了藐视规则,学会了杀人,而且是一种偏执而毫无道理的杀戮。
陈凡起身看着二位道长,轻声道“不知二位道长来此找小子有何事?”
两人相视一眼,然后马路遥向前一步做了一辑道“近日我等有一疑惑,可问遍山中所有达者,所得答案近似相同,但这就是我等疑惑之处,难不成真的没有别的答案了吗!我等询问了一个师祖,他说你可以解答,让我们前来找你!所以请小友不吝赐教。”说着又是一辑。
陈凡见状连忙上前扶住马道长弯下的身子,心中暗自盘算,没想到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已有这么多人知晓,看来那位知晓也是早晚得事了。不过那位道门师祖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呢?
虽然心有疑惑,但是看着眼前的场景,陈凡知道这件事自己逃不掉,只得硬着头皮询问道“道长,不知你们是对什么起了疑惑,若是可以,小子愿意献上一丝绵薄之力。”说着又是一拜。
马路遥见状,朝身后的五长老李煜使了个眼色,李煜走上前来,轻咳一声道“小友,在我们提出我们的疑惑之前,还请你听一个故事!”
陈凡退后一步,耸立而站已做倾听。
李煜轻咳一声,叙述道“东北长白山一对猎人父子是高明的猎手,善于打到名贵的貂,什么的,水貂的皮草很是昂贵,柔软,靓丽。”
“据说为了打到好的皮草,他们要惊动动物,让他跑动,这样打死的动物的皮毛才不会掉,会保存很久,皮草才值钱,如果野兔是睡觉的,你打死了,毛皮会一拉一把,就贬值了。”
“有次,有人向儿子求购银狐的毛皮,据说处理好了也很昂贵,但父亲坚决不支持,因为他的经验很丰富,他知道银狐的神秘,儿子却年轻气盛,不以为然。”
“一次出猎。父子就带上干粮,弓弩,出发了,打了些野兔什么的,自己吃点。”
“一日中午,看到山上一只浑身雪白纯洁的家伙在看他们,父亲说,那就是雪狐,不要看它眼睛。儿子却提起弓,追了过去,父亲再呵,已经来不及了,儿子射了几箭,就是打不中。”
“按道理说当时儿子不论是箭术还是经验都已经是十分丰富,可就算是数箭,也没有伤及银狐一丝一毫。”
“父亲喊回儿子,不要打,赶紧烤只兔子,准备果腹,这时,那只小狐狸竟然站在他们对面,竖起前爪,看这他们,父亲不敢看,叫儿子不要看,但儿子就是不理父亲的忠告,起抢瞄准,一瞄准,银狐就变成了自己的父亲,专心的再烤兔子,可他放下枪,烤兔子的父亲又变成银狐在看自己笑。他反复几次,他肯定是银狐在搞障眼法,心里暗暗骂道:小畜生,我拿了你的皮毛做条围巾,看你还吊,他终于对着变成父亲的银狐,拉弓搭箭瞄着了银狐,然后不由分说的数箭其发,只听一声哀嚎银狐应声倒地,可当儿子清醒过来后,却看到了他的父亲却倒在了血泊中,身中数箭……”
说着一旁的马路遥也是唏嘘不已,显然对这件事极其的感慨。
而陈凡再等到李煜不在言语后,才挺了挺身子咂了咂嘴细细品味了一番,然后看着不远处两位道长,沉声道“道长是似乎是方外之事了吧,问我一个世俗之人是不是……”
马路遥摇了摇头道“没关系,小友但说无妨,再说这也算是世俗之事了吧!”
陈凡沉吟了一下,没有开口,这件事对他来说太过于复杂,这其中的牵扯,已经不止于世俗与方外了。他真的不好开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