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陈凡的求饶,萧琳忍着笑意道:“你倒是打的好主意,你有这些想法,我却还没这破功夫呢。”
淡淡的月光洒进来,陈凡见这萧琳雪肤玉颜,眉如春山,眼如秋水,便像月宫里的嫦娥下了凡尘。她此时身着一身黑色劲装,胸前双峰未用布条缠住,一片波涛汹涌。陈凡想起那日自己亲自丈量过的那把妖媚长刀极的身材,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这小妞,真是个极品。
不过陈凡的思维的确是是奇葩,人家都是花魁,怎么说也要和女子相比,但陈凡硬生生的和一把兵器相比。不得不说陈凡的思维奇葩!
“你在看什么?”陈凡自以为自己在夜里打量她的身材,她应该看不到,所以眼光便有些肆无忌惮,哪里想到萧琳夜能视物,将他猥琐的目光尽数看在了眼里,心中又羞又怒。
“看你啊。”陈凡大方说道,反正她不杀自己了,老子又没钱,她不会劫财,顶多是劫个色,还有什么好怕的。而且就算她真的要杀自己,就凭她还不配!
萧琳只觉得在这个登徒子面前,空有一身功夫,却完使不上来,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魔法。
“你今天找我有些什么事情?不会就为了半夜偷偷摸摸的进来看我睡觉吧?”陈凡笑着说道。说着陈凡伸了一个懒腰!
“剑,我的剑呢。”萧琳咬牙切齿。她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人大卸八块!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说说吧,你到底为什么找我。”这个小妞动不动就要拔剑,妈的,老子总有一天也要对你拔“剑”
要“杀”得你心慌慌眼茫茫,哭爹又喊娘。
萧琳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龌龊想法,思索了下才道:“今日,那秦悦然和你说了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秦悦然?你,跟踪我?”陈凡睁大眼睛道。
萧琳不齿的笑笑道:“你觉得,你有什么可以值得我跟踪的。告诉我,今天秦悦然给你说什么了!”
这倒也是,不过这话也太伤自尊了吧,陈凡道:“你对我态度不好,我拒绝回答。”
萧琳哭笑不得,这个家伙完不按套路出牌,一会儿狡猾的像个狐狸,一会儿委屈的像个孩子,还真不好对付。
她感觉在自己眼前的陈凡就如同一个狡猾的狐狸,总有理由躲避自己的追问!
她哪里知道这正是陈凡泡妞神功的厉害之处,就像他曾经对洛远讲过的一样,要激起女人的霸性,柔性和母性。
“我没有跟踪你,只是今日有些事情,恰巧在那妙音坊里看见了你的精彩表演。秦淮无语话斜阳,家家临水映红妆。春风不知玉颜改,依旧欢歌绕画舫。月明人断肠!没想到,你还有些本事。”
萧琳对这诗倒也记得清楚,看样子这个小丫头的记忆力还是挺好的!
陈凡笑道:“秦淮无语话斜阳,家家临水映红妆。春风不知玉颜改,依旧欢歌绕画舫。谁来叹兴亡!”
萧琳愣了一下,虽只是改了五个字,这词的意境却完不同了,从缠情到忧国,竟然有了截然不同的味道。
“谁来叹兴亡,谁来叹兴亡。”萧琳反复吟唱了两遍,才道:“陈凡,你有这种心思,总算我沧澜还有希望啊。”
又来了,陈凡心中暗叫道,这首诗当初在自己统领背出来是,在军营里也是引起了一番讨论,谁来叹兴旺,而又有谁来叹疾苦呢!?
“看来你真的不是跟踪我去的。”陈凡道:“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琳反问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到底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吗?上一次我们不是见过吗?!”
陈凡叹道:“我从来不玩这种文字游戏,头疼!你这样的身手可不像是个普通郡守之女!”
萧琳哼了一声道:“那你就不要问了。我是什么人,跟你没有干系。”
也对,我跟她完是两个世界里的人,问这些干什么,关我鸟事啊?想到这里,陈凡便不吭声了,两个人俱都沉寂了下来。
一个男人躺在床上,一个女人站在床前,说不诡异那是假话,要说暧昧,却又有些冤枉了陈凡。他与这萧琳的接触只有三次,而且都在不太友好的气氛中,除了杀气之外,剩下的便只记得她的容貌与身材了。
萧琳也看不懂眼前这个家丁,明明是满腹的才学,却又似乎什么都不懂,有时霸道,有时又软弱,叫人完看不透。此时二人虽近在咫尺,却像是被隔离在两个世界的人。最重要的是自己哥哥对这个家伙还十分的尊重!
萧琳一惊道,我想这些做什么,还是问他正事要紧。
“陈凡,你真的不愿意告诉我,那秦悦然与你谈了些什么吗?”
陈凡无奈的道:“我和她还能谈些什么?你也看到了,我只是指出了她曲子里的一些问题,她请我进去详细解释一番。”
“就只这么简单?”萧琳疑惑的道:“她有没有跟你谈起过什么别的事情?例如她从哪里来,到这里又要做些什么?”
“没有。”陈凡斩钉截铁的道:“拜托,小姐,我与她今晚才是相识,你认为她会和我谈些什么,难道是谈情说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