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禹天与他联手除掉了一直暗中操纵朝政的那个家族。那一年他名声大噪,朝政地位更是水涨船高。
叛乱,天灾,寇祸,但凡有本启奏,满朝文武,目光集聚的先是他,然后才是年轻的皇上对于当时的大臣来说年轻的皇上是泥塑木雕,太师大人才是无冕之王。
这一点连城中小孩都知道!
那一日,五百虎骑冲入他家庭院,他端坐后院,看樱花调零,新草初生,不由笑了。
那一夜,马踏府邸,他未回头;火光四起,他未回头;喊杀一片,他亦未回头。
当有脚步临近时,他终于笑而回首“你终于来了!黄袍青年沉默着挥退了左右,对他行了一礼。
“这些年,我攒了五十万两,在宅子暗室;我找出了十数敌探,名单在这;我勾结的朋党皆是败类,除了我们,你必将声威大震”
他就像老头子临死时嘱咐子孙一样,絮絮叨叨的给那黄袍青年讲了好多。青年站在原地,泪打衣衫。
他终于讲完了。
看着眼睛通红的青年,他倒是笑了“哭什么?我走,方可国泰民安!你好好干,这样子,我下去也好面见诸位先皇啊!”
青年三拜九叩,泣不成声
那年,太师以大不敬之罪被夷三族!
那年,新皇理政,国泰民安!
那年,大雪下的很大
行刑之日,作为与李渊并肩作战过的同僚,他曾经在他临行刑前问过他这又是何苦。
他的回答现在还在他耳边萦绕。
“老夫文帝时为官,只希望天下太平,我这一辈子问心无愧,对得起天下人,唯一对不起就是我那些亲人跟我一起受罪。”
那一日李渊身死
那一日虎卫全军跪求新皇放他家人一条生路。
那一日皇恩浩荡,赦免李渊家族,发配其入汉中。
想起那一生清廉,脸上总是挂着和蔼笑容的老者,禹天心中总会微痛。
但他有些不明白就陆吾怎么会跟李家扯上关系。
“李家当年因为你们虎卫极力恳求下并没有被抄家,只是将那些赃款收归国库,我想你应该知道吧!”禹天点了点头,这事他也有参与自然知道。
“在李家存在文帝赐下一物,可温养灵魂,对于现在的陆吾来说极为重要。所以…”
禹天沉思了许久,最终下定决心,点了点头,抬手抱拳道“我不在的这些时日劳烦二老帮忙照顾陆吾!”
言老没有多言,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得到言老回复的禹天立即转身奔出隧道,前往汉中。
看着禹天离去的背影言老露出了一丝莫名的情感。
正在此时柳老出现在言老身旁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禹天,开口道“其实你不该骗他。”而言老沉声道“不,那样做,对他还是他都太残忍了,你忍心吗?”一旁的柳老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那个方法不只是对言老,就算是他也真的很难开口。
两人没有在做交流,隧道陷入了沉寂。
遥远的帝都,一名身着黄袍的青年紧紧盯着桌子前的那封信,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嘴中喃喃道“历史真的还要在演一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