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打死不去城里吗?”
“那能怎么办,谁照顾他?”
有的老年人拗不过时光,离开了村庄。
“老张呢?老张怎么没来?”
“老张上午走了,等着儿子回来办丧呢,听报丧地说,他那大儿子离得远,回来就得一天呢。”
“昨天好好的,怎么就走了呢?”
“是啊,怎么就走了呢……”
接着,其余人的话题便集中在了“老李”的家长里短和“老张”这一辈子上。
直到最后的最后,就剩一个孤独的老人坐在村头的大树底下,身边已无人陪伴,只能用满是沧桑眼光看着路上的来往车辆,好像整个世界都已与他无关。每天按时搬着小板凳到村头,再按时搬着小板凳回家,就像是打工人按时上下班打卡一样。
村庄的年轻人越来越少,活力便也逐渐消失,唯有那些留守下来的孩子反而给村庄续了一点生机,不过这些孩子也只是村庄的过客,他们也不会在此久留,留下的只有记忆。
不知从何时起,社会上形成了一种普遍的共同认知年轻人留在农村那就是没本事的,年轻人种地那就是没出息。这种共同认知加剧了年轻人逃离农村,哪怕在外面过得不好,干的工作还不如种地,那也不回农村,毕竟活在农村是件不光彩的事情。
用产业化发展乡村经济,用互联网连同乡村教育,在林平看来是刻不容缓的事情,这也是应对乡村老龄化、空心化最好的方式。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林平要通过托管乡村教育的方式获得乡村产业的优先发展权,无论是乡村经济产业化发展还是乡村教育互联网发展,这都是一笔长远的投资。
而现在,苦山在乡村经济产业化发展上已经取得了初步成效,现在要做的就是乡村教育的互联网发展。
对此,张易鹏率先提出了异议,他认为西贝县大部分乡村地处偏远,网络条件欠缺,很多乡村都不具备条件,直播授课的方式行不通。
林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说道“所以我们先采用录播授课的方式,忠国希望学校每个班级都安装播放设备,把我们在城里学校的课、优秀教师的课录下来,送到乡村学校里去,这种方式诚然比老师面对面授课效果要差一些,但是总比乡村学校没有老师可用要好的多。”
接着林平说道“从下学年开始,忠国希望学校小学课程里的音乐、美术、思想品德、自然与科学都采用录播课程的形式授课,英语课也主要以录播授课形式为主,录播课程要占到全部课程的以上,至少要让山里孩子也能有流利的英语口语,语文数学根据实际情况开展录播课程。”
“同时因为华兴中学将开办初中部,初一正式开始招生,因此我们要把忠国希望学校的初一年级做为录播授课试点年级,将华兴中学初一年级各科优秀老师的课录下来,然后播给忠国希望学校初中部的学生。我们争取要做到让忠国希望学校的学生能和华兴中学的学生拥有同样优秀的老师、拥有同样精彩的课堂,同步学习、同步考试、同步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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