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亲热的“致”字,貌美女生眼中闪过妒忌,却很快隐去,她亲亲热热地起身,走到宁静面前,拉起她的手,温柔一笑,如黄鹂般的嗓音轻轻地说:“是致的朋友吧?我叫秦倾,他们都是致的朋友呢。”
秦倾的话语刚落,井致邪魅的嗓音就响起:“倾,这是宁静,今天可是很难得才来一趟。”说完,一个浅浅的吻就落在宁静那光滑的额上。
宁静气结,致过分了,昨天的吻是礼物,那今天是为什么。但在众人面前,宁静不好发怒,只闷闷地“嗯”地一声。
看到井致那轻柔的吻,秦倾眼里妒忌更深了,却不在意地一笑,拉着宁静走到那没人坐得浅黄色沙发,让宁静坐下,然后又走回井致身边,挽着他走到黑白的主人沙发上。等落座在沙发上,她才向浅栗色头发男子旁边的女人打了一个眼色。
游艇慢慢地启动了,但竟没有一丝声响和运动的感觉。
看到秦倾打的眼色,寒涵懂意地停止了自己的动作,然后头靠着浅栗色男子的肩膀,笑的娇媚地说:“请问宁小姐是哪贵家的千金啊?”
井致搂着秦倾,耳钻绕着闪亮的光,笑而不语。
宁静并没答话,因为她神游在自己的世界,一直纠结致那令人讨厌的吻。
见宁静一直淡淡地坐在那里看着自己手上的手链,无视她的话,而且井致也不为她解围,寒涵错误地认为这么普通的宁静只是一个缠着井致的小三,语气更加冲和自恋地说:“我是寒夜的女儿,寒涵。不过宁小姐出身贫寒,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吧?”说完,铃铛般地笑起来了。
听到重点突出的“宁小姐”,宁静终于回过神来了,听着寒涵那讽刺的话语,宁静只是眼睛斜斜地打量了一下井致,见他挂着邪魅淡漠的笑容一直看着自己,却不接话,宁静也没生气,露出浅浅的酒窝,柔声说:“我的确不知道,我只知道井家,毕竟,寒家不出名。”然后自己掩唇,轻声笑了起来。
这就是宁静,在受尽井瑄百般宠爱的3年里,任何人都再也伤害不了的宁静。井致挑眉,薄唇竟带着丝丝嘲讽,可是,宁静,那个人的伤害你能接受吗?
寒涵气结,这个口齿伶牙的小三,自己出身不好还敢笑作为C城十大家的寒家,要脸吗?虽然在全球排名前列的井家面前不值一提,但寒家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能给这小妞挂脸吗?
看着井致目无表情的脸和秦倾暗示性的眼色,寒涵以为井致也是被宁静缠的不厌其烦才把宁静带上船让她们羞辱,于是语气变得阴深起来:“宁静,你这个贱人,那你算什么?”
听到这么低等的言语,所有男男女女都停止了自己的动作,看戏般地盯着寒涵那充满炸药的脸。
“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应该问一下你自己。”宁静静静地说,但眉眼之间开始透出不耐。她最讨厌一个女人对她死缠烂打。
大家都善意地笑了起来,连轻闭双目养神的男子也望向宁静,宁静,这是个好玩的人。
井致的唇角也带着淡淡的笑意,眉眼之间是那种魅惑人心的色泽。
寒涵听着多人的笑声,修养一下子哄塌了,她向外面喊了一声,两个衣着普通的男人迅速地从游艇外面进来了,听着寒涵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