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是这样的问话,让宁静蹙眉,这个男人,怎么感觉他很了解自己的生活?
似乎看出了她墨瞳中闪烁的疑惑,他笑了笑,却抿唇不语。
那个人,安排他进井家,但是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带走她?而且,这个女人,为什么让他感到那么那么地熟悉?井家的一切,为什么也让他感觉那么熟悉?
半晌,沉默安静诡异到极点的气氛。
“记得我在井家说过的话吗?即使想离开,对象,依旧不是你。”那清脆的声音冷漠地从红唇吐出,她移开视线,任他就那样风姿优雅地站在那里。
“你会答应的,三天后,我会再来。”按照那人的吩咐,他再一次说出口,笑容浅淡,却绝美无双。
见面前的人没有一丝要理会自己的意思,他不在意地耸耸肩,无奈地轻挑眉,身手敏捷地往窗口一跳,俊美的身影便融入到了茫茫的夜色当中。
梓言?
环顾着四周,宁静淡淡地眯了眯墨瞳,冷漠无比。这里,她也不想再呆了,不过她有自己的计划和人生,不需要任何人来决定和帮助她。
摸着脖子上含有自己体温的愿景,宁静冷漠地勾了勾唇,轻轻地抚着肚子,便往井致房间方向走去。
黑白色条纹的房间门口。
一个纤细的身影不安害羞地站立着,等着从楼梯那头走过来的颀长身影。
男人举手投足之间的优雅尊贵,让言画画樱唇扬起,这个男人,不管什么原因,现在是属于她的。
刚刚,她是小题大做了。
交叉地握着小手,言画画微微害羞地低头,等着面前走过来的男人,似乎当做没发生任何事一样,轻轻地自己搂进怀里,极尽温柔和宠溺。
“画画,怎么站在这里?”井致刀削般的俊脸带着浅浅的笑意,桀骜的浓眉扬起,粗壮健美的手臂搂紧她,“穿这么少,会冷。”
言画画身上,只穿了一件香奈儿的白色低领毛衣,精细的做工让她显得更加好看纯洁。
没有搭理他的问话,言画画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道:“致,刚刚,刚刚,我,我过分了。”
他邪气不在意地勾唇,让言画画顿时红了脸。
言画画把小脸埋在井致那健美的胸膛上,羞红着脸说道:“致,三个月已经过去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医生说我可以,可以……那个了……”
井致邪肆的唇角缓缓勾起,野性的琥珀色双眸带着促狭,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挑起言画画尖细美丽的下巴,让她桃花般的大眼睛正视自己,低沉诱惑般地说道:“可以什么?那个又是什么?”
她双眸躲闪,小脸越来越红,娇嗔道:“致欺负人。”最后小手轻轻捶在那坚实的胸膛上,“可以爱你了。”
他低低地笑出声来,粗壮修长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横抱起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言画画被井致抱着,桃花美丽的双眸嗤笑地对站在五米处看着他们的宁静对视,弯起红唇不屑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