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语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简染呼吸一滞，半响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顾总，您怎么这么说？”
“司明不会随随便便拿几个亿的案子给一个新人做，除非他信任你，又或者……”
“我们俩之前是同学，普通同学关系……仅此而已。”
顾墨琛听着简染干净利落的话，薄唇抿了抿。
“听司明说，他学生时代很喜欢一个女孩子，这么说，你也认识？”
简染：“……”
幸亏顾墨琛是给自己打电话，如果此时此刻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会被尽收眼底的，简染局促不安的厉害。
“认识，同班同学，关系还不错，但是现在没有联系了。”
“恩。”
后面顾墨琛还说些什么，简染只是言不由衷的应答了几句，随后挂断了电话。
不知道是烦躁还是担心。
烦躁以后和韩司明的交集，担心顾墨琛知道之后的情形。
必然是尴尬！狗血！
顾墨琛的手腕，心思，自己和男人工作这段时间而言，也只是了解皮毛而已。
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
下班，简染行动有些吃力，蹙了蹙美眸，大腿处火辣辣的疼。
走到顾氏门口，却意外地看到了不远处的韩司明，男人修长的身子依靠在门前，深情地看着自己所在的方向。
韩司明看到简染的身影，主动上前走来，想要为自己之前在办公室所谓的潜规则言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