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突然被他紧紧扣着，举在头顶，牢牢地按在墙上，墙壁的冰冷一点点地顺着那紧贴着的皮肤传到血液里面，于菲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冷。
卓远扬突然离开了她的双唇，额头紧紧地抵着她的额头，微暗的眼眸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波涛汹涌的情绪。
“于菲，是不是，变成我的人了，你才会安分。”
她倏的睁大眼，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被禁锢的手用尽了全力挣脱，直直推开了跟前的卓远扬。
“够了，你凭什么，凭什么！”
她看着他，有些歇斯底里，咬着的唇瓣早就渗出了红色的血液，那些一直晃在眼眶中没让流下来液体也忍不住顺着脸颊，一滴一滴，模糊了她的视线。
十二年，她从未像此刻一样不认识眼前的卓远扬。
他冷冷一笑，伸手将她的腰掐住，另外一只手抹上她的眼角，声音有种诡异的温柔：“凭什么？于菲，就凭你爱我。”
身子一僵，于菲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就笑了：“啊哈哈，卓远扬，你觉得一个人的爱能有多久？你耗了我十二年了，也该够了。”
黑眸一紧，原本停在她眼角的手突然就扯开了她的衣领，带着粗糙的冰冷，沿着她的脖子伸进那雪白的光滑中。
他看着她，冷冷一笑：“是吗？”
冰凉粗粝的触感让于菲指尖都在颤抖，她抬起手握成拳头就往他身上砸过去：“拿开你的手，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