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了闭眼，微微挑了挑气息：“你直接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没有那样的七窍玲珑心，猜不透卓远扬这样的做法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她已经厌倦了你追我赶的游戏了。
他看着她，笑意在唇边蔓延开来，开口的声音却是淡漠如斯：“你觉得我想要干什么？”
于菲一口气闷在那儿，掉在喉咙中间不上不下，卓远扬的态度让她一筹莫展。
她皱了皱眉，很不悦：“能不能严肃地对待一下这个问题。”
他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在思索着自己刚刚的态度，半响，才开口：“我的态度不够严肃？”
“”
于菲放弃沟通了，她低着头，看了看铺在沙发上的布艺花纹，有片刻的出神。
许久，她抬起头看着卓远扬，神情严肃而认真：“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我想告诉你，五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
话落，她起身进了房间。
她只有一间房间和一件书房，书房里面没有安排床，只能让卓远扬睡在客厅，她抱了一大床的被子：“抱歉，只有一张床。”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把被子放在自己身边，直到于菲起身，他才突然捉住她的手腕，“我想知道，五年改变了什么？”
于菲看着他，那深黑的眼眸里面似乎带着某种笃定，她不知道卓远扬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五年的时间都不足够摧毁她对他的感情。
她只知道她现在胸口有一股火，烧得很旺。
她低头看着他，冷笑：“改变了什么？大概改变一份感情足够了。”
捉着她的手倏然一紧，于菲吃痛，忍不住皱了皱眉：“你弄疼我了。”
她伸手想要拨开他的手，可是对方的力气太大，她只能放弃，抬头对上卓远扬的眼眸，他神色淡漠，她却看到了几分渗人的冷意。
他直直地看着她，似乎要看进她眼眸的深处，薄唇微微抿着，听到她的话才松了手。
“是吗？”
清冷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开来，于菲身子一僵，“很晚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