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着粥和碗走出去的时候卓远扬已经坐在餐桌前，只是身上白色的浴袍让她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他似乎也注意到她的视线，伸手无声无息地接过她手上的碗，一勺一勺地舀着粥，动作优雅而自然，嘴上还不忘说道：“麻烦你到商场帮我买一套衣服了。”
“昨晚的那一套呢？！”
她这么问是纯粹想要恶心他，卓远扬是什么人，她追了他那么多年了，从来没有看过他第二天的衣服跟前一天是一样的，即使是在零下十多度的冬天。
他倒是不恼，只是挑了挑眉：“或者你想让我在这里留到你下班买衣服回来？”
“”
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下不去也上不来，于菲觉得再和卓远扬说下去，她会被噎死。
没有人开口的早晨只有汤匙碰撞瓷碗的声音，香醇的白米粥配上榨菜，最简单的，却是好吃的。
于菲吃得很慢，她自从肠胃不好之后吃东西就不敢快，再加上粥有些烫，一勺一勺地吹着吃，时间是需要的。
吃完早餐已经八点多了，将东西收拾进厨房，打算去买一套衣服给卓远扬，好讲这尊大佛送走。
换鞋子的时候突然传来卓远扬的声音：“于菲。”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态度恶劣：“又怎么了？”
他对她的不耐烦视若无睹，“你应该知道我的码数吧？”
一股屈辱感从头而降，她觉得卓远扬是有心的，她对卓远扬什么不知道，即使五年没有见，他除了样子更加沉熟稳重了一些之外，身材上等同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