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脑处于懵了的状况,我打开了门,立马要从周梓西的房间跑出来。
在我迈出房子后,把门关上,一转身,就遇到了正上楼的年婶,我吓得个半死,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来得太突然了,人的自然反应,怪不得会有做贼心虚的形容词。我整个人都绷得紧紧地。心又开始以不受控制的速度跳动着。
我张了张口要向年婶解释,年婶只是暧昧地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就打开了周梓西的门。
我的脑更加大了,脚步快速往自己的卧室走去,在我进屋后,我的大脑有点清醒了,年婶抱着洁白的床单从周梓西的屋子里出来,我有点后知后觉,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床单。
天啊!我的右手伏在额头上,长长地咒骂了一句,自己怎么没有想到把床单洗了,我以为昨天的事情,只会是我和周梓西之间的秘密。现在
事情朝着我无法预料的反向走去,我几乎快要崩溃了,大脑又浮现周梓西那张冷冰冰的脸孔,骨子都冒着寒意,我挫败地依着门上。
我突然间觉得这个家我都不能呆下去了,我是不知道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该怎样和周梓西相处,所以我想到了逃跑。
我拿出了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顾景,我和顾景一直都是争吵不断,女人之间的友谊总是掺杂着很多东西,嫉妒,厌恶,可是在对方受伤时,我们都会是守在对方的那一个。当然了,经常是我跑到顾景那边寻找保护。
打电话给顾景,你必须要有好耐心,譬如现在第三个电话后,终于通了,不过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非常性感,而我没有什么礼仪,拿着电话再一次尖叫“白雨辰!”
八点半,这个时间点,我无法不去联想此时不远处是一个怎样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