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冷逸凡压根不想听。
“谁让你来的？”他开门见山，直接了当的问。
这下不但是佣人，连白以晴也是一惊。
冷逸凡都知道？！
他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那他刚刚还……
白以晴实在是搞不懂冷逸凡的想法，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如果刚刚自己没有那举动，如果自己真的喝下了那碗粥……
白以晴实在是不能想象后果。
想到这，眉头皱的更紧，眼眸黯然了下来。
佣人听到冷逸凡那话，吓得连托盘都握不住，“澎”响亮的一声，全部掉地。
这次碗碎了一地。
“对……对不起……”她声音更加的颤抖，此刻如热锅上的蚂蚁。
她不知自己该怎么说才能逃脱，两边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却想不到早已被发现。
“说，是谁指使你的？”冷逸凡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明显的不耐烦。
那人攥紧了双手，想让发抖的自己镇定点。
到了这一步，她知道自己现在除了出卖背后指使的人，其他的说什么都没用。
但如果说出幕后主使者的话，她也肯定是活不了，那人不会放过她的，更不会放过她的家人……
她进来之前那人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想过有事情败露的一天，所以早就做好了打算，断了她的后路。
就是为了避免出事后她会把人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