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被人追杀？”司机问了一句。
千朵以身子直直地靠着车椅。
千暮烟缓过神，回头看着千朵以，发现千朵以脸色苍白，便问道，“千朵以，你没事吧？”
“我……”
“噗……”
千朵以刚要说话时，一开口就吐了一口鲜血。
“朵以！”千暮烟看着千朵以，吓了一跳，“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吐血？”
千朵以皱眉，发现自己的呼吸一点点地在变得困难。
她看到千暮烟在哭，不耐烦地皱眉，“呀，你哭什么哭！我没死！”
“朵以，你撑着点！”千暮烟伸手去扶着千朵以，却摸到了粘稠的液体，随即一股血腥味充斥着鼻子。
她抽回手，看到手心满是血，身子在颤抖，声音也颤颤地问道，“朵以，你受伤了？”
刚才的枪声，是打在了千朵以的身上？
千朵以苦笑，流下眼泪，苦笑一声，“我居然会是以这种方式离开，不过让我在走之前看到邢时臣最后一眼，我也满足了。”
“你胡说什么！”千暮烟皱眉。
“千暮烟……”千朵以这时候抬起手，握住了千暮烟微颤的小手，“我不用你为我掉眼泪，我本来就活不久，我吸毒检查出了肝癌晚期，用这种方式离开也是一种解脱。”
“什么？”千暮烟不敢置信地看着千朵以。
“姐……”千朵以忽然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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