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真要是出事儿了,他们两个也是同伙,不可能没有责任。
现在,如果谢文进没事儿,那么刘兆军和齐志德也没有事儿,如果谢文进有事儿,他们肯定也逃脱不了干系,所以他们都绞尽脑汁脑汁帮着谢文进脱罪。
谢文进的父亲谢长水匆匆的回到了家里,一脸焦急的看向沙发上坐着的三个手足无措的孩子,皱了皱眉道:“文进,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谢文进刚想实话实说,却被一旁的齐志德给踢了一脚,谢文机立刻会意,就把之前他们三个人编好的说辞给谢长水说了一遍。
谢长水听着儿子那破绽百出的话,心中叹气,这要是直接被警察给听了去,那可就完蛋了。不过谢长水混迹商场多年,知道有些事情怎么说,大致的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谢长水也没有戳穿儿子的谎话,毕竟这个时候了,问实话也没有用,只能想办法补救了。
谢长水沉吟了一会,将谢文进的那套说辞又深加工了一下,然后将自己加工后的话说给了谢文进还有刘兆军以及齐志德,然后拿出了电话,拨通一个号码:
“王秘书,你给我查查电碳小区三号楼六单元701的家庭背景……”谢文进吩咐道:“越快越好,查到一点儿就汇报一点儿,对,务必尽快!”
挂完电话,谢长水叹了口气,静静的等着消息。没过多久,王秘书就发来了短信,谢长水看了一眼之后,就再次的拿起了电话。
“李哥么?我是老谢啊,谢长水……”谢长水恭敬而客气的说道。
“谢总啊,找我什么事儿?”李先生问道。
“是这样的,我儿子遇到了点儿麻烦,您看看能不能帮忙打听一下,然后从中周旋一下……”谢长水说道。
“什么事情?你儿子不就是我侄子么,尽管说吧。”李先生和谢长水的关系明显不错,说和也很是亲近。
“是这样的……”谢长水将谢文进遇到的麻烦说了一遍。
“那女孩子家里什么背景?”李先生听后没说什么,只是问道。
“住在仁弯区的电碳厂小区,家里面应该是延兴电碳厂的职工吧,肯定没什么大能耐,那小区是穷人住的地方,电碳厂的中层领导都不住在那里了,应该没啥问题吧……”谢长水打电话之前已经从秘书那里知道了这个信息。
“那就好办了,万一对方家里也有人的话就不好办了!你别看电碳厂挺穷的,但是厂长啊主任啊什么的一个个都是土财主,人面广着呢……”李先生说道。
“放心吧,住7楼呢,能是啥大人物,顶层了,谁家厂长能住顶层?”谢长水连忙说道。
“这倒是,行,我给你问问吧,能帮忙的肯定帮……”李先生说道。
“那就麻烦您了,李哥,改天我去看您。”谢长水说道。
“好说……你等我消息吧。”李先生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谢长水松了口气,既然李先生答应了下来,那就说明事情有门……杨明赶到了松江第一人民医院,就暴三立打了个电话,暴三立就下来接了杨明,两人一起向急救室的方向走去。
“情况怎么样?”看着暴三立沉默的样子,杨明有些担心的问道。
“还在手术中……不清楚状况……”暴三立摇了摇头,不过心中却是很疑惑。杨明每天都很忙,如果沈雨昔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他怎么会亲自跑到医院里来呢?
沈雨昔的身份不过是不夜天的一个员工而已,不夜天、保安公司、天上仙境、刚组建的地产公司,里面那么多的员工,每个人都住院的话,那杨明岂不是要跑死?
所以,这个理由很难站稳脚跟。但是杨明既然否认了两人的关系,暴三立也就不敢再多问了,谁知道两人是真没关系,还是杨明因为某种别的原因故意遮掩才这么说呢?
反正,既然杨明都来了,不管沈雨昔是不是杨明的女人,暴三立都必须尽力,不能出一点儿岔子。
“夏雪呢?”杨明问道。
“先离开了,毕竟手术要做很久,夏队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这里留了两个警员留守,有消息随时通知夏队就可以了。”暴三立解释道。
“医生怎么说?”杨明看着还亮着“手术中”牌子的急救室,问道。
“医生只说了沈小姐伤的很严重,不过好在没有伤到头部,这才是比较幸运的,头部是后着地的,所以只是昏迷了而已,但是脑组织和颅腔都没有受到什么损伤。”暴三立说道:“不过……医生说了,根据目前的情况,沈小姐可能会瘫痪……”
杨明默默的点了点头,毕竟这个状况,先活过来再说,其他的再另做打算。
“通知沈雨昔的家人了么?”杨明叹了口气问道。
“还没有……”暴三立摇了摇头。
“打电话吧……早晚要通知的,”杨明说道:“现在就打吧。”
“好的,杨哥,我这就让人查一下沈小姐的家庭资料。”暴三点了点头说道。
“对了,医药费,就不夜天出吧,没问题吧?”杨明想了想,问道。
“当然没问题!”暴三立连忙摇了摇头。心道,不夜天都是杨哥您的,您说怎么出就怎么出呗,再说了,本来也是暴三立垫付的医药费。
当时暴三立认为沈雨昔是杨明的女人,哪能不着急啊?医院一说交钱,暴三立直接的二话不说就去刷卡了。
杨明坐在了医院的长椅上,用透视的能力向手术室内看去,见到几个医生还在紧张的在为沈雨昔做着手术,而沈雨昔则是面色苍白,紧闭着双眼,一点儿也没有了那天自己看到时的青春健康。
还好没有生命危险,不然的话,杨明的心里也会觉得十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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