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北朱彪家的三间草屋内。
无名师太躺在床,对吴道明说道:“这青田刘今墨的独门暗器果然厉害,令人防不胜防,老尼右期门穴遭重创,整条足厥阴肝经都已经麻痹了,此乃肝经最面的第一要穴,主水湿之气要冲,恐怕要抓紧时间打通。”
吴道明沉吟着,他知道,期门穴位于下方,第六根肋骨处,若自己助师太打通,势必要手掌紧贴其乳,师太乃化外之人,自己岂可轻浮?
正在犹豫不决之时,听闻师太叹道:“江湖儿女,受创疗伤亦属平常事,何故婆婆妈妈的呢?动手。”
见师太无嗔,吴道明不再犹豫,一掌按在了她的右乳处,掌下顿感触手如绵,富有弹性,吴道明乃是一个甲子的童身,从未接触过女人,如此已经心如撞鹿,两颊发热,春意融融了。
“你在干什么?”师太满面羞怯的问道。
“哦,吴某正在运气。”吴道明一惊,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已经按捺多时未动,脸一红,随即输入真气。
期门穴,期,约会之意,门,出入的门户,天之中部的水湿之气由此门进入肝经。此穴不阴不阳,无冷无热,为肝经募穴,募,期待之意,故曰期门。
吴道明的童子真气原就不弱,又被寒生打通了任督二脉,可谓是先天之气充盈,源源不断地输入师太期门穴内,师太暗中称奇,想不到这岭南吴道明先天真气如此温暖纯和,她并不知晓,这乃是一甲子的童身所致。
“吴老,我先去做饭。”朱彪小声说道。
吴道明点点头,朱彪去灶间忙乎去了。
沈天虎怀里抱着婴儿也打起了瞌睡。
将近半个时辰的样子,师太感觉足厥阴肝经脉已经完全打通,但她并没有说出,而是继续让那手掌按压在右乳。
吴道明也希望此伤疗得久些,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既新鲜又刺激。
“吃饭啦。”朱彪在耳边喊道。
“不饿。”吴道明神情恍惚的回答道。
后来时间也确实太久了,吴道明和师太都不好意思起来,于是结束了本次疗伤。
吃完饭后,天已经放亮了。
沈天虎焦急的问道:“师太,什么时候开始驱魔啊?”
吴道明说道:“别急,师太自有主意,现在师太先要到外面看看环境。”
吴道明同师太走过池塘,来到了老槐树下。
“这儿的阴气好重呢。”师太皱皱鼻子说道。
“是啊,这池塘方正,冲煞大门,夕阳倒影入屋,是为血盆照镜,主大凶。好在大门之,悬挂一幅的戎装像,罡气压住了阴煞。”吴道明说道。
“吴先生,鬼婴一事,你想怎样办?”师太锐利的目光望着吴道明。
吴道明想了想,说道:“要想法子将孩子留在朱彪这里,这样便于控制,师太,你看呢?”
师太微微一笑,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我们都愿意将鬼婴抚养大,就必须让其脱离他的父母。”
早晨的空气格外清爽,远处的竹林里笼罩着一片白雾,鸟儿在林内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只需十天,脱离他父母十天,满月后十天是鬼婴成长最关键的时刻。”吴道明说道。
师太沉默不语。
回到草屋,沈天虎急忙迎前,说道:“孩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