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刚过完年没几天,冷潮还在持续,所以南瑜身上穿了件宽松的毛衣,里面是件贴身体恤,脱的话……
南瑜瞪着顾瑾,他拧眉,像是也突然明白过来什么,然后弯下腰来隔着衣服,似乎艰难地听她心跳平率。
彼此距离,不太远也不太近,南瑜却恍若出现幻觉一般,一股若有似无的肥皂香萦绕鼻尖,他不喜欢杂乱有味道的液体,一种被他认定的东西就不会再换。
南瑜曾嘲笑他说:“现在洗发水、洗面奶,洗衣粉这些常见必备的东西都各有各的味道,为什么你身上只有一种味道?你平常只拿一块肥皂洗头洗脸洗衣服吗?”
那时候顾瑾怎么回答她的?啊,他突然出手把她拽到胸前,然后吻下去。
等到她意乱情迷气喘吁吁睁开眼的时候,他很冷静矜持地问:“喜欢吗?”
不自觉嘴角微微上扬,直到他直起身,她才反应过来迅速敛去,定定的看着他。
他好像没发现什么,因为压根就没往她脸上瞧。
回身放下听诊器,顾瑾沉声问:“脚上伤怎么回事?”
“啊,”南瑜看了眼包成粽子般的右脚,微微讪然:“不小心烫了。”
“嗯,”他淡淡的,趴在桌子上好像在记录着什么。
南瑜抿了抿唇,回身望了下,“那个,我……”
他忽然起身,手里拿着那张他记录着什么的纸,“走吧。”
“去哪儿?”她抬头看他。
意料之内没有回答,南瑜抬脚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