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晨不敢用力挣扎,怕伤到严尚真。
但这个姿势让她窘迫得很,往后扭头瞪了严尚真几眼,把环在她腰间的大手给掰开,自己往前一踏步,从严尚真的桎梏里钻了出来。
转身正对着严尚真,看着他单手扶着墙微笑,右手还抓着她胳膊没放开,唬着脸说道,“干嘛呢干嘛呢?”
严尚真看她叉着腰板着脸,却无意间露出点心虚的神色,右手一使劲,把她拽到怀里,鼻尖对着鼻尖,盯着她说,“怎么,男女朋友还不能干嘛吗?”
鹦鹉学舌!白晓晨愤愤想到。
男女力量差距大,即便严尚真行动还不方便,他单手都能把白晓晨牢牢禁锢在他的怀里。
两人贴得太紧,白晓晨觉得自己的胸都要压疼了,这次是真喘不过气来。
严尚真轻轻地带这点挑逗吻着她的颈间,偶尔还用牙啃噬她一下,留个印子,白晓晨被弄得浑身酥X痒,又感觉他不停动作,手都探到她的裤子里去,在她的腰间又掐又捏的。
他显然情动。
“别,尚真。”白晓晨咬着唇湿漉着眼对严尚真哼唧道。
“怎么不行?”严尚真很享受她的顺从。
“你还没恢复,过,”白晓晨脸红透了,和西红柿一个色,嗫嚅着说,“过段时间行吗?我怕你有个不好。”
白晓晨吭吭唧唧说完,自己都不大好意思,脸红红地眼光乱瞟就是不敢看搂住她的严尚真。
严尚真闻言一笑,故意调侃她说,“哦,你怕我不行啊?放心,又不是伤着腰,让你满意还是做得到的。”
“说什么呢。”白晓晨捶他一下,没好气说。
严尚真也知道白晓晨固执,他没恢复好那就绝对不可能让他近身的,不过作为一个精力充沛的青年男子,仔细算算他都有大半年没近过女色,可不是难为他。
再说正常的当然要释放,医生也没说不准。
至于自渎,那能一样吗?温香软玉在怀,要是不做点什么,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两人拉拉扯扯纠缠到白晓晨在一楼的房间。
白晓晨住在严尚真家里,专门挑得离厨房近的房间,好给他做饭,倒便宜了严尚真。
一进门,严尚真就把门一脚踢关上,按遥控器关掉窗,窗帘也自动落下来,遮住午时的阳光。
房间暗了很多,白晓晨面皮薄。
严尚真把她抵在床头窗边,吻了几遍。
“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算算,距离咱们上次亲近,都几个月了。”严尚真对白晓晨耳语道,带些无奈央求,“何况医生也没说不准,你就不心疼我?”
白晓晨咬着唇靠在他胸前,埋着脸不说话,严尚真就把这当做默认了。
把她抵在墙上,一遍遍的吻着。
他没落下手上动作,耐住性子温柔细致地挑逗着白晓晨,渐渐察觉点湿润,轻轻一笑。
听到白晓晨哼了一声,又娇又甜。
他深吸一口气,半褪下衣裤,贴着白晓晨蹭了几下,没有横冲直撞,小心翼翼地入港。
“嗳——”白晓晨嗓子里带了点哭意。
太久没亲近,她窄得过分了。
严尚真强忍着冲撞的冲动,停了一会儿,慢慢低声问道,“还疼吗。”
低头去看她,面如桃花,菱唇微颤,半眯着杏眼,更觉情潮翻涌,难以自制,慌忙移过脸,再不敢去看她。
半晌白晓晨喘了几声,伸手搂住严尚真的脖子,靠得他更近。
严尚真几乎把白晓晨抱起来,挤在她两腿之间,但也不大动,只慢慢地磋磨,怕伤着她。
不温不火地动着,对严尚真来说,也算解渴了。
但他一温吞着动作,就更久。
白晓晨体弱,时间一久就有点当不住。就想要开口求他快点结束。
她心如油煎,咬着严尚真的耳朵央求道,“快些吧。”快些结束吧。
严尚真如何不明白,但有意曲解,“哦,嫌动作太慢。”立刻放了性子一贯而入,大开大合送了几百下去。
只加快频率,却不见他有半点完毕的意思。
白晓晨浑浑噩噩地,只觉得全身筋骨无一不麻软,动弹不得,抱住严尚真的脖子,随着他动作哼几声。再不说话,免得他又拿了话柄作弄她。
狂风浪雨,腰如柳曳,别有娇态。
春日阳光温和,有一些透过窗帘渗滤进来。
窗帘没拉紧,露了点间隙,斜着眼可以看到窗外的花团锦簇,蜂飞蝶舞。
严尚真已到顶峰,隐忍不发,捏住白晓晨的脸颊,凑过去说道,“给我亲亲。”
白晓晨搂紧他,用口衔住,主动迎接他的侵占。
严尚真余光见她青丝散乱,不复往日羞涩,稍稍大胆些,更兴动如火。
一手按着她,一手抬高她的腿,狠狠地捣了几十下,吸允着她的唇,闷哼一声,结束。
“尚真——”她娇娇切切地哭了出来。
但听有春鸟乍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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