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赚钱就行了,那些东西,真的那么重要吗?”翁菱问我。
我将手中的烟头扔掉,扶着翁菱的肩膀说,“你不喜欢我有一天也变得和胡斩一样的下场吧?”
翁菱使劲地摇头,“不会的,我妈妈是不会那么对你的。”
我苦笑,“胡斩也不觉得,他辛辛苦苦打拼了这么久的事业,最后会栽在一个女人的手上。”
胡斩的下场,很有可能就是我以后的下场,这也就是我不走他的老路的原因。
我要争取把这一切变成正规的生意,让这条路能走的更远一些。
“但是……你也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正规生意?正规生意的收入,能有多少?你觉得妈妈会满意吗?”翁菱不无担心地说。
我极力安慰她,“这你就别担心了,我有办法说服她的。”
翁菱还是很担心,不过,她见我这么执着,也就不说什么了。
王瑛没再给我打过电话,但是我的父亲给我打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我冷冷地回他,“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混账,你是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啊?”父亲在那头冲我嘶吼。
我突然想起我身上的那道疤痕来,这疤痕明明是我张大以后留下的,可父亲却骗我说,是小时候我太调皮了,不小心划破了留下的。
那么,父亲在我08年到12年那四年期间,是不是也知道什么,他隐瞒那道伤疤,是出于什么目的?
“你配当我父亲吗?”我冷冷地对着电话里说。
那头,是长久的沉默,然后我听到母亲哭喊的声音,好像是在阻拦父亲。父亲说他要过来把我打死,母亲说算了吧,孩子长大了,就由着他去吧。父亲嘶喊的不行,说他林展没有我这样的儿子……
如果不去想他之前对王瑛做的那些事情的话,我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伟大的父亲,可是,每每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当我和王瑛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他爬在门口,做着一些肮脏下流的事情,我就感到一阵恶心。
我把电话挂了,没过多久,丈母娘又给我打电话,无非就是说我跟王瑛怎么了之类的话,还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和王瑛总归是夫妻,有话可以好好说嘛。
我冷笑两声,只回了一句,“等我做完王瑛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之后再说吧。”
从那以后,家里人打来的电话,我一律不接了。
我的家变成了海天酒店的大床房,陪在我身边的女人,从王瑛变成了翁菱。我的事业也变了,从以前的小公司的老板,摇身一变成了新海最大的ktv的老板。
王瑛是知道这里的,而我成为绯色老板的事情,我相信很快就会传到她的耳朵里去,有时候我还会奢望她会跑到这里找我,哭喊着求我回去,那么哦也可以考虑一下。可是,没有的,我已经十几天没有回家了,王瑛对我不闻不问的,就好像我这个人的存在,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不过么关系,我还有翁菱,我还有绯色,我还有海天酒店的大床房。
因为我一意孤行改变了计划,这一段时间,绯色的生意惨淡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但我还没有想到应对的方法。
眼看着一个月的期限很快就要到了,我再想不出办法的话,就真的要按照翁菱母亲的方法继续了。
我急的不行,每天都睡不好觉,甚至,整夜整夜都在绯色度过。
这天,已经两三天没和我见面的翁菱找到绯色来了,在休息室找到了我。她劝我放弃吧,反正,只要能赚钱就行,何必考虑那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