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兴公继续说道“其胜,未为远胜;其败,罪有应得。”
李世明不置可否,脸上无悲无喜地说道“众卿家对此怎么看?”
“圣上!”莒国公出班奏道“臣另外有一事要奏。”
所有人都看着莒国公,他已经差不多有十年没对朝政说过任何一句话了。此刻突然出来,想必是非常重大的事情了。
“圣上,”莒国公面孔严肃地说道“微臣要说的是盐铁之事。此事在本朝立朝之初便多有争执。盐铁之争,实为官民之争。前朝无道失其鹿,本朝奉天而立。大乱之后,人心思大治。圣上圣明,最后定下开放盐铁等等让利百姓之举措,放得如今太平之盛世。”
这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说实话,不光是本朝,历朝历代围绕着“盐铁之争”的本质,就是“帝相之争”或者说“帝王与门阀之争”。
李世明的笑容更加模棱两可了“好,莒国公这个议题好,继续说。”
莒国公得到肯定之后,继续说道“故,本朝今日之太平,与盐铁私营密切相关。因盐铁私营,百姓便知凭己身努力可发家致富。然,破虏将军于奇正,擅自下令河西四郡禁绝盐铁,将合法经营之人尽皆下狱。臣斗胆,请问如何再安天下百姓之心?”
“呸!”鄂国公尉迟跳了出来“你还不如直接说,你儿子、你侄子、你全家都是做盐抚使,你家那些拐着弯的亲戚就是盐贩子,山西的盐道你家占十之七八呢!”
莒国公浑身颤抖,指着尉迟说道“鄂国公,你这是依仗皇恩,血口喷人!”
尉迟毫不退步,指着卢国公说道“老程,你踏马的就是个盐贩子出身,出来说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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