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家里的银钱都是在老婆那里,我到哪里去搞银子交房租?丫的卢国公根本就不是想要房租,而是计划着将来逢人就吹嘘我欠他房租,我这老脸往哪里搁?卑鄙!太卑鄙了!
看着眼珠子瞪成鸽子蛋的房司空,鄂国公出来打圆场了“卢国公此言差矣。这事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根本就没有退路了。要我说啊,狭路相逢勇者胜,只能硬拼了。再说了,这可是圣上赏赐的,嫂夫人再怎么厉害,还敢违抗皇命不成?这几天不管她说什么你就当没听到,等她气头过去了,也就顺理成章了。”
房司空思来想去,还真是这样。关键是,也实在没有其它好的办法了。于是乎,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带着两个美女回了家。
不曾想到,房夫人见到房司空带回两个小妾,立马指着房司空的鼻子骂了起来“你这个砍脑壳剁八块的……”
房司空照着鄂国公的锦囊妙计,就如老僧入定一般,目观鼻鼻观心,任尔狂风暴雨,我自淡然处之。
这可把房夫人鼻子都气歪了,跳起来一把揪住房司空的胡子“你还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是不?看看,大伙都来看看,这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胡子都是白的了,还惦着老牛吃嫩草,你就不怕挨雷劈啊!”
房司空一面嗷嗷叫护着头发胡子,一面龇牙咧嘴地解释是圣上御赐的。
房夫人火气上来了,哪里还顾的了那么多?当即叉着腰骂了起来“我管他什么圣上不圣上?上朝了他说了算,现在在家里就是我说了算!”
骂着骂着还不解气,使出“猫爪功”直袭两个美女的面门。
最后房司空无奈,只能把两个女子送了出门。
这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马上就传到了宫里。圣上便想着寡人和房司空这么多年,不仅是君臣之义,也还有着兄弟之情。这房夫人这么泼辣,咱兄弟那日子不好过啊。不行不行,寡人得想办法治一治这泼妇。
于是立即着人传房司空夫妇进宫问罪。
到这份上,房夫人也知道闯了大祸了,战战兢兢地和房司空一起进宫请罪。
见到跪在地下的老夫妻两,圣上也没多废话,直接说道“你这妒妇既然抗旨!朕念在房爱卿劳苦功高,这次就不治你们罪。不过,必须立即把两个美女领回去,不然朕这面子往哪搁啊?”
没曾想到,这房夫人居然脖子一梗“如若不然呢?”
圣上怒道“那就饮了这坛毒酒!”
深知自家老婆是个什么德行的房司空都快哭出来了,可不等他跪地求情,圣上就开口了“尔身为本朝宰相,不会不知道抗旨是什么罪吧?身为朝廷大员如此惧内,朝廷的颜面都被你给丢光了,你还有脸说情?还有,世上女子多得是,这种妒妇留之何益?”
被圣上一顿痛骂之后,夫妇二人跪在地下头都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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