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阿丫,不知道为什么,今夜我特别想喝酒,来,陪我喝酒,今夜让我们不醉不归!”
阿来一把拂掉壶塞,仰脖就把壶中的美酒朝脖间灌去,雪儿与流白离相视了一眼,拔掉了壶塞,均轻轻抿了一口。
“雪儿、阿丫……”
美酒灌喉,一口饮罢,阿来刚刚开口想说些什么,就被雪儿出言打断了。
“夫君,雪儿知道夫君为蛮兽之事烦忧,夫君想说什么,雪儿都知道,夫君不需多言,来,雪儿敬夫君,夫君你别说,咱们三人这破天荒的头一遭这么伴着对饮还真得挺有意思,感觉很是舒服惬意,咯咯咯……”
雪儿捧着酒壶与阿来碰了一下,娇笑道。
“混蛋,我们都懂你,你也无须对我多言,今世能有幸遇你,我早已无怨,倘若今世真得再无未来,那就让我们共盼来世,假如不再有来世,那今世今夜便是永恒。”
流白离举起酒壶,也与阿来重重地碰到了一起。
“呵呵呵,我才不是混蛋,这天道才是真得混蛋,不过不管这天道混蛋不混蛋,它总归是待我不薄,让我有幸德与你们两个,来,喝酒,大口地喝,不醉不归。”
阿来再次仰脖将壶中的美酒狠狠地灌入喉中。
吾情天惜仿佛受到了阿来的心绪感召,自行从灵墟中飞了出来,绕着三人的头顶不断地盘旋,如水的箫音,迷醉地铺散。
“
酒醉几更休
枯藤起舞,寒山唱晚,
冷秋凝眉在拨弄谁的心弦,
血色的美酒,流离在岁月的皓齿间,
一响贪欢。
佛前的白莲叩拜,
泥塑的金身裂开,
一池碧水腐了月色的苍白,
琵琶虔诚地手捧经卷。
执笔无言,滴墨成画,
思风扶摇万里替我为你绾长发,
绾不好的三千情丝乱了宣纸的芳华,
可还与谁相伴天涯?
这倒不掉的穿肠毒药,
在思念的汪洋中我终于长生不老,
香灰早已洒落三千弱水里取得那瓢,
谁遇见谁,是谁一世的傲?
夕扬成殇,梦在篝火里埋葬,
石败成沙葬了落花仍不肯投降,
锁不住的流光匆匆了谁的行囊,
来世,某再做你的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