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本以为逮着个肥猪,还是个皇帝老,没想到这么晦气,比他奶奶的个乡绅都穷!丁寸,你那脸叫干净吗?就他
奶奶的怪你,全他奶奶的怪你脸黑!”
壮鬼气的跺脚大骂。
“大哥!大哥!这怎么能怪我呢?大哥,虽说这老家伙身上鸟毛没有,可我看这老家伙衣服上的配饰应该也值个不少,毕竟是皇帝老穿的,想来应该也是宝贝。”
黑猴一脸委屈,转而一脸献媚。
“那你他奶奶的还等什么?还不赶紧给爷薅来!”
壮汉更气,气的一脚把黑猴踹翻到永春帝身上。
黑猴受了委屈,转而将怒火又撒到了永春帝头上,朝着永春帝脸上就是两记老拳,将永春帝的两眼砸的淤青,然后从上到下将永春帝华服上的饰品挨个薅了个干净,永春帝的衣衫被扯得稀烂。
“嘿嘿!大哥,全薅下来了,我保证,这老家伙身上现在绝对比我的脸还干净了。”
丁寸将手中的东西捧到了壮鬼跟前,讨好道。
“他奶奶的!晦气!真是晦气!忙活了半天,就弄了这么点东西,丁寸,给爷打,再给爷胖揍他一顿,爷真他奶奶的开眼了,头一回见这么穷的皇帝老,他奶奶的,气死本大爷了,揍完给爷把他扔进恶狗岭去,叫那群恶狗把他撕巴了最好!”
壮鬼一把将东西从丁寸手中拿走,不解气的吼道。
可怜的永春帝,又挨了好一通拳打脚踢,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青紫肿胀的,然后被几个恶鬼拖着,径直扔进了恶狗岭。
永春帝趴在岭中的杂草间,欲哭无泪,缓了许久,方才忍着全身无处不在的疼,慢慢爬了起来,看着身旁黑压压,衣衫褴褛,面无表情的鬼们,混到了其中,继续前行。
......
......
“阿来兄弟,你看!现在我们下面就是恶狗岭了。这恶狗岭的狗,可是真的凶!哎,有亲人打发后事的鬼们还好点,手中有打狗棒,还有买狗粮,倒不至于挨咬,可这没有亲人打发后事的鬼们可就可怜了,绝对的崩想全胳膊全腿的经过这,诶?不对啊!今日这恶狗岭中的鬼怎么这么多,黑压压的真吓鬼!阳间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遭了什么天灾了吗?”
文秀才指着下方,说个不停。
顺
着文秀才所指,阿来向下望去,只见岭中满满的全是衣衫褴褛的鬼,黑压压的,成群结队,都在惊慌失措地躲避着恶狗的扑击,可是恶狗的数量也实在是多,几乎不可能完全躲开,几乎不可能不挨咬。
“文老儿,我怎么看着下面的鬼们,手中都没有你说的打狗棒啊?难不成他们全部都是无人料理后事?”
看着几乎都两手空空的鬼们,阿来疑惑地问道。
“是哦!是哦!这是么个情况!以往不是这样啊!”
文秀才挠着头,也是不明所以。
“诶!还真是稀罕!那些衣衫褴褛的穷人无人料理后事也就罢了!阿来兄弟,你看到了没?就那个,那个老头,虽然他身上的衣衫也被恶狗撕扯的条条缕缕了,可是那衣衫的料子一看就是上好的绫罗,这老头,生前一定是大富之人,就这种人家,难不成子孙如此不孝吗?还是这老头太遭人厌,死后连后事子孙都不给他料理?”
文秀才正说着,那个老头闪避不及,已被一条恶狗扑翻在地,其他的鬼们只顾闷头往前逃,又有谁会顾及他,转瞬间,又有几条恶狗围了上来,疯狂的朝他身上撕扯,虽说老头拳脚不停的在奋力挣扎,可这些恶狗太凶了,又岂会怕他那绵软无力的拳头,眼看着老头就要被这群恶狗撕碎。
“哎!既然看到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这群畜生给撕了。”
阿来摇了摇头,实在于心不忍,无形剑遁一展,掠到了那群恶狗边上,魂力怒绽,就要将那群恶狗踢飞。
哪曾想,刚刚还凶悍无比的恶狗,没等阿来出脚,便纷纷惶惶四散逃开,竟是连头也不回,有多远向多远的逃,不止这群恶狗,离得近些的恶狗,察觉到阿来散发的魂力,也纷纷向着远处避去。
“这?难道我比这些恶狗还凶吗?”阿来摸着鼻子,暗感讶异。
“不对?什么时候我魂力中竟然有域外凶兽的凶威了?难不成是吞噬了慝丂暜那丝分魂所致?”
阿来心中一惊,不禁有些忧心。
老头继续惊慌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看着突然出现在身边,帮他驱散了那群恶狗的青年,再度
眨了眨已经肿胀了老高的双眼,不确定地惊呼出声道:“医圣?”
“医圣?那好像是我留在南州明国的称号!”
阿来也极为诧异,伸手将老者从地上搀起,疑问道:“老丈,你见过我?你是明国人?”
“你,你真的是医圣兄弟?朕,朕是永春啊?没想到,没想到到了这阴曹地府,医圣兄弟你又救了朕一次!只是,以医圣兄弟你仙神般的医术,你这么年轻,怎么也死了呢?”
由于太过激动,永春帝面上一片青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