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泰也见到了当今太子的脸色并不太好,不由揶揄一笑道:“太子殿下,看你脸色苍白,不太好呀,昨晚可是在美人身上用功过度,操劳过长咯?”
元钦被宇文泰猝不及防地一调侃,心里突而一惊,吓得他差点跳起来了,身子不由一抖,旁边的元烈见状不由呵呵一笑,“丞相大人有所不知,最近陛下生病了,太子殿下最近出入皇城,辅佐陛下打理朝政,睡眠并不太好,估计这天寒地冻的着凉了,太子殿下可得担心身子骨呐!”
宇文泰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太子殿下能够辅佐陛下管理朝政,本相十分开心,看来再过几年本相也可以告老还乡,喝喝这秦川八百里的老酒,在雪中垂钓咯,元尚书您说是这个理嘛?”
元烈一听,愣了一下,赶紧陪笑道:“丞相大人,您说笑了,如今天下不定,东有高欢,北有柔然突厥,西有吐谷浑,而南边也有梁国虎视眈眈,四方未稳,您忍心离开退休嘛?”
一旁的太子元钦听后连忙点头道:“是啊,宇文丞相,如今四方未定,天下征伐,正是有能有才之士辅佐君王成就大业之时,您可千万不要有这想法呐——”
“呵呵,本相也想像二位所说一样,协助陛下打理朝政,对外抵抗外贼,完成统一大业,天下归心。可惜就大魏国朝臣之中,内心辱骂我宇文泰为奸佞的大臣不少,心里巴不得削吾首,食吾肉,寝吾皮,太子殿下,元尚书,二位说一下是否有这种事情呢?”
元钦听完心里咯噔一声,不知宇文泰是何意,刚才镇静下来的内心又开始恐慌起来,元烈闻言也是一愣,皱皱眉,难道宇文泰老贼已知晓他们的计谋嘛?这不应该啊!但很快便恢复了过来,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局势已经由不得他说了算,只见元烈哈哈一笑道:“哈哈,丞相大人说笑了,天下谁人不知丞相大人安定四方,更是患难中辅佐陛下稳定朝政,有功于朝廷,若是有存此心思的大臣必定是一些宵小之辈,丞相大人不必在意,来喝酒——”
宇文泰嘿嘿一笑,“也是,尚书大人说得对,不便搭理此宵小之辈。”
两人喝完互相对望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旁边的朝臣见到两人谈笑风生,也被感染着互相敬酒说起话来,顿时气氛更加火热,大家欣赏着舞蹈,喝着小酒,好不惬意!
就在众人正以为酒宴会像往常一样,在其乐融融的氛围之中结束,却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正在领舞的那位舞女突然一动,快速地飞身扑向宇文泰,嘴里大喝一声:“老贼,受死吧!”
宇文泰见状并不慌乱,丝毫无动于衷,嘴里冷笑了一下,手中捧着酒爵,看着扑面而来的女刺客,而女刺客也遇见这诡异的一幕,心中暗叫不好,但此时此刻已经无法抽身。
就在女刺客的剑快要刺中宇文泰的时候,一旁的亲卫队长突然挡在了宇文泰身前,并用刀挡下了这搏命一击,身子向前一推,快速挥刀大喝道:“贼子安敢,犯丞相者杀无赦。”
女刺客并不是亲卫队长的对手,被重重推倒失去了平衡,接着手臂上一阵阵剧痛,“啊”地大叫了起来,原来是她握刀的那只手臂被亲卫队长挥刀砍断了,疼得她倒地痛呼,很快便被上前的亲卫结果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