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江的航道我不是很满意，让它改道吧！”
“好啊，我也不是很满意呢”樊小雪突然愣住了，看向徐一凡，发现他正拄着下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己。
樊小雪脸颊绯红，撅起小嘴儿，羞涩的低声埋怨道：“你真讨厌，我不理你了！”
“这俩小青年不是得‘癔症’了吧？要不要打120？”邻桌的OL女和对面的蓝领头懵逼的说道。
“行了，哥有很多豪横的梦想，以后慢慢实现，你刚才说有事耽搁了，是怎么回事？”徐一凡正色问道。
“啊，是我表弟，这几天特别不正常，经常自言自语的，还手舞足蹈的，给我姑妈吓够呛呢！”
樊小雪拍了拍胸口继续说道：“刚才我就在红旗医院来着，我表弟看见谁都上前在对方头顶抓一把，还念叨着：又来一个红包。”
“院长，专家都被姑妈请来给我表弟会诊，结果我表弟突然说：这个医院现在已经是自己的了，你们已经被开除了！”
“你们家族有精神病史？”徐一凡脱口问道。
“才没有呢，真的没有！”樊小雪有些紧张，激动的说道。
徐一凡握住樊小雪有些颤抖的手安抚道：“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多想。”
“那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徐一凡问道。
“我问过姑妈了，姑妈说最近都挺顺的，没什么事情发生的！”
“行了，你也别着急，不是有专家呢么？你表弟会好起来的！”徐一凡安慰道。
“哎，也不知道表弟是不是因为小时候被我揍得太多太狠，留下了后遗症呢！”小雪自责的低声说道。
“啊？怎么说？”徐一凡很是惊讶的盯着面前温柔的樊小雪问道。
“哎，父亲始终忙于经营，所以我从两岁起就是在姑父，姑妈家长大的，表弟小我两岁，听姑妈说：我去的时候表弟还没出生呢！”
徐一凡想了想，并没有贸然问樊小雪母亲的事。
“那小子，小时候还好，越大就越不听话，我看他就越不顺眼，自从他三岁被我收拾第一次后，就打着，打着，打习惯了，再之后，几天不收拾他我就像少了点什么事儿似的！”樊小雪很无奈的说道。
“什么？打习惯了？小雪，你，你该不是虐，待狂吧？”徐一凡环抱双肩心中有些忐忑的问道。
“哎呀，没有了，当时也实在是没什么事做，孤寂，后来上大学后逐渐就好了！”樊小雪有些害羞的看了一眼徐一凡。
徐一凡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樊小雪满脸黑线
这时邻桌传来了对话声：
“小航，你最近怎么了？半夜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梦话不说，就连工作也总是魂不守舍的！你们主管经理上午又跑到我们公司找我，问我是不是咱俩闹矛盾了。”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总是恍恍惚惚的，有时候就像是丢了魂儿似的，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而且脑袋总是昏昏沉沉的，总像睡不醒似的！”被叫小航的男人一脸无奈与委屈的说道。
“要不你下午请假去医院看看吧，你最近不但总是掉头发，还对我也冷淡不少，要不是咱俩天天在一起，我都怀疑你外面有人了！”
徐一凡听到对面的男人似乎‘不行’有些好奇，不禁侧头看了过去，西装、领带、稀疏小分头、一看就是蓝领头，人还是有些精神的，三十岁左右的样子。
咦？不对！这家伙头顶是什么？
系统面板！？
而且是好大的一张系统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