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废话:“我们是警察,你见过一个头包着纱布的人吗?”温浩伦冷漠低沉的声音响起。
女人头都不抬,厌烦的说“不知道……不过不知道楼上的那家知不知道?”话锋又转。
她话中有话,眼睛漂向一旁。
从旁边的楼梯上就又看到另一家宾馆的招牌。
女人突然有了兴致花痴的盯着温浩伦:“警察帅哥,我看你可不像是普通的警察,我告诉你楼上那家宾馆可是什么事都接,我这么说你应该懂的。”
她好像是在挑逗温浩伦,浓烈刺鼻的香水味,头发油得能粘在墙上。
温浩伦没有理会她,走到楼梯口,狭窄阴暗的楼梯,充斥着破旧墙壁泥土的气味。
他们走上楼,楼间距离只能容纳单人通过,慕清疑惑的问“她什么意思啊?”温浩伦小声的说“应该是两家宾馆竞争,她其实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问了楼上的,楼上的老板说楼下的有问题。
“走吧!”他们走出宾馆,在巷口碰到程坤。
另一边,毛彬彬按短信里的地址找到宾馆,到了房间门口她敲了敲门,“咚咚咚。”
门微微的打开了一条缝,一个男人探头看到她,连忙把她拉进房间里,继而谨慎的向楼道确认没有人跟着,关上门,他压低着声音问:“找你几天了,你死去哪了?”
毛彬彬肆无忌惮的大声吼道:“你还有脸说我,你呢?我现在被弄成这样,你以为我好过。”她每说一句话脸上就像被撕裂一样的火辣辣的疼。
从医院出来开始,或许是药效过了,她脸上的伤口痛得让她无法思考,浑浑噩噩的找到这里。
“你怎么搞的?你的脸什么情况?”他伸手把她披在头上的衣服拿开。
看到她整个脸都被包住,只露出两个白眼球的时候,吓得连连退了好几步,差点没有站稳。
外面程坤摇了摇头,他们继续往前面的宾馆一家一家的查,可是查了很久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他们一无所获的时候。
突然慕清在街上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暗自有些不放心,追着跑了过去,温浩伦和程坤见状也跟着她,那抹身影从一个烧烤摊后面走了进去,左拐右拐走到一家破旧的宾馆里。
慕清跟着走了进去,进去时已经看不见人影了,程坤拉着她说“不要冲动!”
她只能作罢,但是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努力的安慰自己,怎么可能呢?
程坤问站在一旁的温浩伦说:“会是这吗?”
“有可能。”温浩伦问道“你是这的老板吗?”
中年男人看着几人点了点头。
“你有见过一个头上脸上都缠着纱布的女人吗?”
“纱布?有……不过我不确定是不是纱布,反正她包的整个头都严严实实的。”老板想了想说道。
“她进了哪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