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晴沉默的走上楼,接着在客厅的几人也纷纷散开,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了。
马晓峰杵着头:“哈,居然跟前几天是一模一样,吵的时候骂爹骂娘的,莫名其妙的就停下,跟着所有人都安静的离开,他们是在演练吗?”
这些天他观察得细致入微,也可以说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这样一出出场景,或许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
肖琦琦感叹道:“每天吵,天天吵,他们也不累!”
既然这边赎金的情况还不清不楚,温浩伦和程坤接着回到局里去做相关的调查工作。
他们临走前温浩伦看向慕清那边,她和袁明在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什么。
肖琦琦留在别墅,马晓峰跟其他同事守在别墅外面,随时注意四周的情况。
而陈虹知道了今天又是一无所获后,双腿发软的仍由肖琦琦搀扶她回到房间,今夜最难熬的人莫过于她。
而慕清已经和袁明坐上车,来到和安守义约好的餐厅。
服务生将两人带进包间里,纯古色古香的包间,桌椅都是红木,精致的雕刻着芍药花的风姿绰约,黄灿灿的灯光明亮。
安守义早已等在包间里,看到他们来了,不知怎的就站起来。
透亮的房间,待他们入座后,安守义把菜单递给苏慕清:“先点菜,看看你喜欢吃什么!”
苏慕清:“不用麻烦了,直接进入主题。”她等了20年可不是为了现在还要跟他培养感情。
安守义也不啰嗦:“我20年前是尖旺区派出所的民警,也是你母亲奸杀案的第一批到场民警。”
20年了,他终于能把这件事说出来了。
“你为什么会记得我?”她依稀记得小时候她根本就没有见过安守义。
安守义坐着面向苏慕清,双手放在膝盖上,郑重其事的说:“因为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母亲的事。”
跟她想的一样,安守义是因为愧疚。
苏慕清没有说话了,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但是她看着面前的安守义,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是一辈子都无法让人原谅的。
袁明握住她的手无声的安慰,同样也是告诉她冷静。
安守义回忆道:“20年前9月6日凌晨派出所值班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退休警察王启刚,值班当晚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突然我们就接到一个报警电话,说凉道边有两个女人躺在那里,接到电话我们就马上出警,我和王启刚抵达现场的时候地上是躺着两个女人,一个60多岁,一个30多岁,30岁的女人衣衫不整而且身上有大量的血迹,60岁的老人已经确认了当场死亡,当时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民警根本没有见过尸体吓得王启刚跌坐在地上,我也着实得被吓得不清,一个死了一个遭人强奸,当时我双腿都在发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等缓过来后,继而我检查了另一个女人,发现还有呼吸就马上通知了急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