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和张鹤龄胆颤心惊的走进坤宁宫,刚进入正殿,就看见姐姐一脸怒色的盯着自己。
“跪下!”
张延龄和张鹤龄跪在地上,语气不足:“姐……”
“长宁伯是什么人,是你们能随便惹的吗?我平时是怎么告诉你们的,你们现在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像从前那样任性,更不可利用国舅爷的身份胡作非为,惹是生非!”
张鹤龄低头道:“是,姐姐。我错了。”
“延龄,你呢?”
张延龄委屈的望着张满星,徐徐开口道:“姐,是那长宁伯先诋毁你,我们才打他的。他说你专宠三年一无所出,还不准姐夫纳妃,说你娇妒。我们气不过,才去抢他的庄田,派人殴打他。”
张满星顿了顿,看着两人的神色缓和了不少。
“你们起来吧。若以后再听到类似的话,不用管它,就当没听到。”
“姐……”
“好了,你们回去吧。”
“是”
张延龄和张鹤龄刚离开坤宁宫,就被太监叫去了乾清宫。
两人低头朝正殿走去,小手搓揉着衣袖。
“参见皇上。”
朱祐樘放下手中的奏折,对着屋内的太监说道:“你们先退下。”
“是,皇上。”
“没外人的时候,就叫我姐夫。”
“是,姐夫。”
朱祐樘语重心长的说道:“以后,你们不可以再这么莽撞了。长宁伯是太皇太后的弟弟,也是你们的长辈。你们怎么能打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