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歌撇撇嘴,“哦。”
“今天找你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让你接近一个人。”
“…谁啊?”
“方怀瑾。今晚他的朋友会在酒吧帮他接风洗尘,你去想办法接近。”
“方怀瑾是谁?”她的任务对象不是莫玦青吗?
“方家大少爷。”
“哦…可是我要怎么接近他?我又不是从事特殊职业的人,凭什么每次都让我牺牲色相!我不干!!”上次也是这次也是,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孩子,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去勾引人!
电话那头的人头疼的叹气,“胡言乱语些什么呢,你这是为国家办事,怎么就不正经了。你先去探探底,看看今晚是真的接风洗尘还是借机会做毒品交易,有危险一定记得先保护好自己。”
“局长,您每次就知道搪塞我。”用力搅着鸡汤,满脸的不高兴。
“安歌啊,你现在既然已经身在虎穴,那只能由你来开这个路。”
她其实都知道,只是偶尔发发牢骚罢了。缉毒队明里暗里查了方家十多年,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这一点最可疑。
按理说方家从商多年,基业早就根深蒂固,可从没有传过和官勾结的消息。向来官商是一家,要想做到如今的成绩和地位,必定少不了官家撑腰。只是方家向来特立独行,从不屑和国家的人打交道,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方家背后是一个巨大的毒品温巢。况且自方家主家迁到云南,那里的毒品交易就越来越多,毒贩们也越发猖獗不把法当回事。
虽然方家一直独善其身把自己撇干净,可种种迹象表明这个方家不简单,所以现在只有打入内部才能找到贩毒的证据。而接近莫玦青是因为他是方家的养子,方家防人滴水不漏,突破口只能从他这里找。
她这也不知道能去探到什么底,就怕遇见的是和在意大利遇见的那个败类是一类人,她可保不准这次会不会和那次一样一个没忍住打起来。
她这么想着,电话那头就跟听到了她的心声一样,警告:“不准再像上次那样冲动!这次可没乌贝托帮你。”
“…知道了。”说到乌贝托,她真的有段时间没有他的消息,好奇道:“局长,乌贝托过得好吗?”
“你不给他添麻烦,他能过得不好吗。”
梁安歌:哼!
在家休息了一天,晚上又吃了止疼药出门。
酒吧这种地方她在意大利倒是去过不少,反正国内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
酒吧内意外的清净,倒不是没人,就是三俩结伴各玩儿各的互不打扰。
不该啊,这又不是清吧。
又往里七拐八拐的转了圈,并没有找到照片上的人。
就在她准备去找个服务员问问的时候,隔壁卡座传来了很不堪的谈话声,在这安静的环境里足够引人侧耳。
三个穿的人模人样的男人扣下一个身形瘦弱的服务生,动手动脚的很是不规矩。
梁安歌嫌弃的皱眉:啧。
男人a拉着服务生的手,一脸猥琐的看着服务生笑:“哎我说,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b摸着服务生的臀,觉得不够还掐了下:“屁股这么翘,骚成这浪样儿男的女的也没啥区别了。”
服务生怯怯的小幅挣扎着:“先先生,别这样……”
男人c摸着下巴打量着服务生:“没看到人是短发,肯定是男人。不过看这细皮嫩肉的娘炮样儿,肯定是圈儿里的,还是下面那个。我说,不如你今晚就来伺候我们仨,把我们伺候舒服了,你以后都不用来这种破地儿上班了。”
在骚扰下,服务生的挣扎幅度变大,但声音依旧怯懦:“放…放开我!我我不是出来卖的,我还是学生!”
男人b依旧不肯松手,服务生一挣扎,他更兴奋。掐着服务生细皮嫩肉的小脸,猥琐道:“学生好啊,我们就喜欢搞年轻小的,越小越好,最好是未成年。像你这种我们玩儿的多了,最小的也只有十二岁,啧啧啧那干的才爽!”
就在那几个男人想把服务生拽到座位的时候,梁安歌实在听不下去上前一把抓住拽着服务生的手,她见一手握不住那人的手腕,索性用力把指甲扣进了肉里。
那男人一吃痛放了手,梁安歌趁机把服务生护到了身后。
吃了亏的三个男人拍桌起身,男人b是个暴脾气,上来就要动手。
“臭娘们儿,找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