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涔想了想,故作深沉地点点头:“嗯,好像是有点儿。”
“所以我以后应该不会有人要了,你得对我负责,一辈子的那种。”司南寂认真道。
方雨涔服了他居然能从“渣男理论”牵扯到这上面,伸手推了他一下:“您现在是伤者,能不能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乖乖去休息行不行?”
“不行,我还没洗澡呢。”
“医生说你这几天不能洗澡。”
“可是我身上很难受,之前找你出了一身汗,刚才又被你弄出了一身汗,不信你摸。”司南寂说完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处。
方雨涔果然摸到一片潮湿黏腻,这样睡觉确实很难受,于是便道:“那就用毛巾擦擦好了。”
“可是我够不着背后。”
“所以呢?你想怎样?”方雨涔蓦然想到一个可能,口气有些僵硬地问。
“你说呢?你都要对我负一辈子的责了,帮我擦个澡有什么关系?”司南寂说的很是理所当然。
“可是……”想到有生以来第一次帮男人擦澡,方雨涔有些犹豫。
“你要是觉得为难那就算了,我就这样睡吧。”司南寂边说边松开了她。
明知他这是以退为进,方雨涔还是道:“行了,你先等会儿,我去放水。”
司南寂立即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