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漠淡然道：“刚才。”
“大概……是有多久？”
“没一会。”
“没一会……是有多会？”
上官云漠目光炯炯看着她：“你有话不妨直说。”
方雨涔硬着头皮道：“是你……有话直说吧？”
“我无话可说。”
“我也……”
该说的都说完了……
“既然这样……”上官云漠顿了下。
方雨涔心里不禁一提，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可以帮忙扶我坐起来吗？”
方雨涔顿时松了口气，原来只是这点小事，害得她提心吊胆的……
随后扶着他坐了起来，期间大概是碰着伤口了，上官云漠眉头微不可觉皱了一下，方雨涔刚好发现，与此同时也瞥见了他衣领之下触目惊心的伤口。
她不免愧疚地低下头：“对不起啊，都是因为我你才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上官云漠不由嗤笑一声：“因为你？你太抬举自己了，我这么做的原因是不想让你死的不明不白，那样岂不是浪费了我的一番心血？”
方雨涔：“……”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上官云漠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斟酌了一下才问：“你当初是怎么和司南寂认识的？”
方雨涔一愣：“你问这个干什么？”
上官云漠的神色微微有点不耐：“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其他的不用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