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涔垂眸避开他的目光：“她……毕竟是辰辰的……”
“她不是。”司南寂直接打断她的话。
方雨涔抬头看着他：“不是什么？”
“不是辰辰的妈妈。”司南寂淡然道。
方雨涔紧紧盯着他的双眸：“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如果不是我主动开口问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一年前我就想告诉你的，可你那时压根不肯见我，我哪有机会说？总不能通过别人之口转告这种事吧？至于这次……”司南寂说到这里目光幽幽看着她，“你还是这么排斥我，如果这个时候把这件事说出来，你心里会怎么想我？利用辰辰博取你的同情心？”
方雨涔默了良久，然后道：“其实辰辰的身世我之前已经听赵情予说过了，但她是她，你是你，不管怎样我觉得你应该亲口告诉我。”
“我会告诉你的，就算你不问，我也会亲口告诉你。”司南寂语气坚定道。
方雨涔点点头：“我相信你，不过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尤其是辰辰，我希望他永远也不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他就是司家的孩子。”
“当然，我从来就没打算告诉他。”司南寂缓缓往她身边凑近了些，声音前所未有过的温柔，“在我心里，他就是我们的孩子。”
方雨涔心里一震，猛地抽回了手：“胡说什么呢？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辰辰着想，你别以为……以为……”
“雨涔。”她话还未说完，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惊喜的声音。
方雨涔回头一看，立刻笑着走上前：“左琳姐，好久不见。”
左琳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笑着问：“行啊，我们的总裁夫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左琳姐，你就别开玩笑了，我刚回来没几天，你最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