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付凯老师。谢谢你的授权。还有，我会补上检讨书给我们班政/治课代表的。”
谁让是付凯讲话了呢？算了，喝了付凯的热茶。还要了指挥权…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啊！
“足球社的事儿，你可以一概不理。懂没有？我任命你为足球队的队长。你只消加紧训练、提升球技。有我开口，没有人不服你的。其实，不管是足球队、还是你的小弟。除了你的亲兄弟外，我还是建议你走得远远的。爱搭不理的样子，最好。”
付凯很有城府地样子，一双亮眼盯着我。教我做人呢！又给我满上了一杯铁观音。
“电影里大佬。不都是拴着几十号小弟通街走吗？”
“你傻呀！小杰，沉默是金啊！你也知道那是电影啊？那是小弟吗？那是‘群众演员’，领盒饭才参与的拍戏。你说得越少，人家越猜测：‘我大哥想什么呢？我大哥是不是不睬我了？我得表现得更好一点儿。’这，才是一个领袖应该有的样子啊。我告诉你，领袖之间！是没有理解的，仅有服从！你不需要别人的理解，你只需要他人的服从！明白了吗？”
“原来是这样！”
难怪我们年级领导、校领导，哪怕是出纳陈洁。都是不苟言笑、沉默寡言的样子。
还有付凯！他带队训练时，总是绷着一张脸！稍有差池，他就黑成了包青天。
可人家就是开轿车，住好房。人家穿什么，用什么。都是名牌儿！
“枪打出头鸟，闷声发大财啦！小杰，我用你。是看上了你的低调！别变成第二个罗世成、山猫，懂吗？”
“懂了。”
倏尔，我离开了训导主任办公室。“嗡嗡”的声响，有人发消息给我了。
我取出手机瞅瞅。本来还以为是苏晴雯那丫头呢，没想到-竟是李柔啊！
“杰哥，你现在得空吗？得空，麻烦你来图书馆一趟。行吗？”
“没问题。”
最后一堂课，是自习课。星期一的下午，全体教职工要在阶梯教室开例会。
我们早摸透了路子！所以通常这个时辰嘛，我们都跷课去打球啊、抽烟啊什么鬼的。
除非你班的纪检委员比较无耻，戳你脊梁骨。这就大发了！还好我是去图书馆。
我回教室，拎起一本稿纸、一支笔，就这样悠悠地前往图书馆了。
我校的图书馆不算大、不算小。还有两张圆桌，还是从饭店那要来的报废品！
愣是撑了三年，给学生提供看书的环境来着。我进去后，图书馆果然鸦雀无声。
在一列“茅盾文学奖丛书系列”的书架里，我看见了李柔。李柔的手里，正捧着本长恨歌。
她还是老样子，娴静、斯文。一条白色的短裤，两条纤瘦的长腿。就这样战战兢兢地恭候着。
“李柔，干嘛呀？”
“你过来，杰哥。有事儿给你讲讲。”
李柔还真是鬼鬼祟祟的。还把门给关上…
“怎么了？你怎么不找张文啊？”
“…杰哥，你是张文的大哥。有些事儿，可以找张文商量。有的事儿，找不了！其实，今天中午他跟你道别后，我们没有回家…而是随便吃了点快餐。就回校回这里了。我又有这里的钥匙。”
卧槽！张文这小子真精明啊！有这么好的偷情圣地居然不预约我？！嘿嘿。
看来哪怕是亲兄弟，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啊！
“你们干嘛咧？”
“还能干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我就躺他怀里。没拒绝他。当然啊…我们没有做！你别想歪呀！杰哥。只不过，今天中午他碰我时，很使劲、很使劲的样子！都把我给掐红了。我知道，他是想让我舒服点儿！可是，我也感受到张文的愤怒了。好可怕的样子！”
果然是亲弟妹啊！这么隐晦的事儿都告诉我。也对，她跟苏晴雯是好闺蜜。
我估摸着，苏晴雯也把我俩的骚碎事儿分享给李柔听了吧？！
要不然，一个保守派这么快就让张文开车了？没差点儿就上路了。
当然，爱过方知情深，醉过方知酒浓。这样的小别扭，远比肖灵的“等价交换”好多了呢。
“没关系，我理解我弟兄。我会替你说清楚的。你的心里，只有他一个。”
“谢谢你啊，杰哥！还有一事，我要告诉你。”
“你说呗，有什么事儿？”
“其实在罗世成入学生会前，我就是学生会成员了。负责管理图书馆的事项。我喜欢这个职务呀！又能整理书，还能看好多书。除了上课外，泡在图书馆、泡一杯茶，最惬意了呢！只不过，我听说最近李思慧老师想要调我去外联部！跟罗世成一个部门！我不喜欢外联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