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灰白着一张脸,十二万两黄金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多的钱他父亲会杀了他的。可是他真的不甘愿凌瑶姑娘落到那样的人手里,他也曾有幸能点到凌瑶姑娘作陪两次。
凌瑶姑娘那样美好的佳人怎么,怎么,怎么可以!
年轻男子怨恨的看着那中年男人,可中年男人丝毫不在意,谁的钱多谁就是老大,既然他是最高的,那凌瑶姑娘就是属于他的!
他眼眸深不见底,他每回来聚花楼,凌瑶都不肯作陪,一推再推,最后还不是落入我手中!
“姑娘,姑娘!不好了!”
凌瑶这会正斜躺在美人榻上看书,就看见自己的小丫鬟慌慌忙忙的跑进来。
“冒冒失失的,小心妈妈捉你小辫子,有你好苦头吃!”
温温细语,可又带着几分严厉。
小丫头不敢再造次,可她心里是真的急,难道她家姑娘的初夜就要这样毁了吗?
“姑娘外面喊价已经到十五万两黄金了,可那人那人是姑娘一直拒绝的那个。”小丫头仿佛可以预见姑娘悲惨的一万,她家姑娘那么好,凭什么给人这样糟蹋了!
凌瑶的表情有一瞬间僵硬,但很快又恢复原态,慢慢的翻着书页,幽幽开口。
“好歹也是值十五万两黄金了不是吗。”
刘海遮住了佳人低敛的眉眼,可小丫头还是感觉到她通身的悲伤。
小丫头是从两年前就被安排在凌瑶身边,别的姑娘都是几个月换一个丫头,因为那些丫头不是被主子折磨死就是爬上恩客的床变成了姑娘。
只有她,凌瑶从来没为难过她,再她不懂规矩被妈妈罚时也是她救下她,一点点的教会她如何在这花楼生存。
“姑娘别担心!我再去看看!就算最后还是他,姑娘就把他灌醉,我替姑娘上!”小姑娘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了,不给凌瑶说话的机会,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哎你!”凌瑶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了。小丫头心思单纯,竟然想了个蠢法子。
可单纯点也挺好的,不用那么痛苦。
当凌瑶看向窗外,已经许多家店只挂了一盏昏黄的灯笼,不管是接到客人的没接客人的,都要入睡了吧。
“十五万两黄金,没人了吧!你还不快宣布?”中年男人阴蛰的眼神扫过花魁。
花魁被他这一眼吓得花容失色,刚想草草了结这一切。
“二十两黄金!”一言起,引起惊涛骇浪。
二十万啊,这真的不是在逗我吗!花二十万钱买一个妓女!
中年男人都也没想到最后关头会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其实十五万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可没人弄开得那么高,他以为马上就要成功了,能一洗前辱,可偏偏
二十万,他父亲难道就允许他这样败家?可他到底被人堵了去路,如果不喊出比他更高的价钱,今晚就白费了。
“二十一万两黄金!”中年男人咬牙切齿,说出他最后的底线。
众人的表情已经回不过神来,从十万白银到二十万黄金,到底是谁疯了?
“二十五万两黄金。”
轻飘飘,一丝压力都没有的腔调终于压过中年男人一头,最后的得主是——斐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