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完成后,刘德淼等人正襟危坐,虽然看的清楚萧文然的动作,但是就没有一个学生能逃脱,看的越清楚,心里越忌惮。
擦了擦手,萧文然抖抖书本:“接下来给我把这本书的三页背下来,后续不懂的再问我,等你们都懂了,明日我就抽查,没过我定下的标准,就跟他们一样,做个房梁‘君子’。”
众位学生敢怒不敢言,一个多时辰过去后,萧文然一个一个的把人放下,在他们记恨眼神下,笑的意味深长。
学生们不甘心被萧文然如此教训,全都围到刘德淼身前,希望他能够有所指示。
刘德淼挑挑眉:“她只说不能说话,没说不能安静的做些其他事。”
他虽然觉得这样有些幼稚,但是他不喜欢任何文科,所以可不想简简单单的就被萧文然给糊弄过去。
刺头有些多,斐安逸也接了一个班,他气势吓人,你顶嘴的时候,对上他眼神的时候就不敢接着说,就怕下一句就是:来呀!拖下去丈责三十。
气氛很诡异有木有。同样,刺头的脾气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有那么几个爱作死的傻孩子,在斐安逸面前蹦哒,斐安逸二话不说赏赐一个天外飞石。
最固执的那少年郎,被石头弹得开出一朵朵梅花,由红点点拼凑而成,每一颗石头准头都格外不错。
果断认怂,不敢触其眉头,等下了课堂,就找其他人商议,如何整蛊老师,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劲头。
斐安逸不强求他们一天就听话,他挺享受这种虐学生的乐趣,之前那群学生给他们带来多少烦躁,他们都可以一点一点的梳理,有的是耐心,足够他们折腾。
尤其是有周成文的保证,他们下手可是毫不手软。
萧文然与斐安逸只要完成周成文布置的小任务,让学生有所进学便成,其他全权交由他们二人,怎么高兴怎么玩。
也许有人会说刺头,直接用连坐的方式不就可以了,自然大家都会埋怨爱犯事学生,这种压力之下刺头们自然会安分。
只是大家没想过这种方式容易引起众怒,他们对先生没有绝对的服从令,相互之间信任感比较低,很难接受这种类别的惩罚,真要强硬执行的话,只会让学生们学会集体抗议。
她又不是要训练团结的部队,她就是要这群刺头儿互相之间联系不强,懂得听话与不听话的落差感。
谁都没做过为人师长的经验,但是都是有做学生的经验,就像白逍遥说的:小苗长歪了,那就打折了,绑一绑重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