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种摸索到一角的温暖,便毫不犹豫的贴了上去,徒然,萧文然察觉不对劲,斐安逸从来不会让她独自睡在一边,即使是马车内也不例外,而且这人的气味与那日日相对之人的大不相同。
猛然的想要坐起来,虽然力气突然,但是却坐不稳,将要往后无力的跌落,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侵袭而来,手臂被人稳稳的抓住,然后她就被以背靠车壁的状态安放着。
人提不起力气,软软的靠着车角,维持坐落的身形,这才有时间看看这不知名的人,眼睛蓦然睁大:“清心峰秦朗,为何是你?”
秦朗瞥了萧文然一眼,有些失笑:“为何如此惊讶,怎么就不能是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是我秦朗的手段向来不亲和,只有到手了好好亲昵一番,自然就会亲近。”
萧文然始终无法消化秦朗这样不要脸的言说,对于秦朗会有这样的一面,特别接受无能,明显不对劲,估计只能会是搪塞她的一些浑话罢了,立即当做垃圾过滤了,直接略过:“开什么玩笑,废话不多说,你绑架了我,所为何事?”
秦朗摸了摸下巴,挑了挑眉,果然自身魅力对于萧文然这样的人,无法使用,知道萧文然不好糊弄,便有些无奈:“刚刚还投怀送抱,怎么转眼就变脸,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翻脸比翻书还快。”
萧文然实在是对话太油的秦朗适应不能,虚弱的翻了个大白眼,这人又不是她家安逸,她实在是不耐烦这般对话:“你若有事,直言便可,何需如此行事。”
一想到这个就头疼,斐安逸胳膊受了点伤,却也不是秦朗能够容易绑架的,所以斐安逸必然没有一起走,都不知道他会如何着急,而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往哪里,身体又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物,松软的像个蛋糕,随便来个人都能欺负,委实没有安全感了。
就连思维都不方便运转,想太多就头昏脑涨哦的,这药物作用这么大,也不知道这药物有没有后遗症什么的,好烦呀!
秦朗失笑,看着萧文然面色一下青一下白的,还隐隐的难受,就知道她想法复杂,导致药物效果扩散到神经了,影响了思维的运转。
“我只是拿你做个实验,白桑回来了,我便可以扔下清心峰这个包袱远走高飞了,不过忙碌了这么多年,忽然不知道做点什么为妙,于是就顺手把你弄了出来,咳咳,本来是想抓徐苗苗的,可是一想到那是师兄儿子的媳妇,就没敢下手,换成你这个外人,也就没有什么的罪恶感。”
萧文然真想破口大骂:“我去你的个二货,凭什么绑我,你这样明显三观不正,我好好的都要回去了,若是我失踪了,你也别想安宁,真当我家安逸那么好惹。”
萧文然也是气急了,再加上思维混乱,这不,本性暴露,颇有点兵痞的风范,看的秦朗目瞪口呆,不过人美,发起怒来,反倒是别有风情。
秦朗只觉得这萧文然相貌委实晃眼,之前倒是没怎么注意,全因被萧文然清奇的逻辑给掩盖了,一个人的气度不凡,就能够遮掩许多不足之处,相应的也会掩盖许多出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