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还会看书解闷,偶尔逗逗莫金,或者写写字。”萧文然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数着斐安逸的爱好。
斐安逸回忆片刻,笑的有点呆的问道:“那我现在没有做这些了吗?”
萧文然:“有是有,但是次数少了,你现在不是陪我晒太阳,就是陪我吃东西。”
话音刚落,她的视线都集中在斐安逸手上,此刻罪恶的根源,葡萄兄弟甚是无辜,斐安逸啊呜一口解决证据,擦了擦沾上葡萄汁的手指。
萧文然翻了个白眼,鄙视他这幼稚的行为,却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忍不住回以灿烂一笑。
这样的时光真好,有你真好。
忍不住想到董澈回宫前夕,两人还在为封莫柯翘辫子而庆祝,在国丧时期,金夏国的太子妃又哭又笑。
董澈抹着眼泪,吭哧吭哧的“你知道吗,我最受不了封莫柯总是盯着殿下瞧,我们家殿下貌美如花,偏生有个男人望着他的眼神是那般污秽不堪,我便想挖了封莫柯的眼睛泡酒。”
萧文然作为一个滴酒未沾的孕妇,对于当朝太子被太子妃以貌美如花拿来形容,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我想我可能中毒了,即使跑到这里依旧忘不了他,时而还想他想的发疯。”董澈打了个酒嗝,两眼发直,看着像个梦游的酒鬼。而且还是睁着眼睛睡觉的那种。
萧文然屁股挪了挪,以防对方发酒疯的时候直接冲着她来,她现在可是有宝宝的人,得注意所有可能性的伤害,保护自己就是保护孩砸。
董澈发直的眼神咕噜噜的动了动,在萧文然严重怀疑自己在看鬼片的时候,董澈才妖娆一笑:“真没骗你,我想我可能爱上我们家太子殿下了。”
豆大的眼泪哗啦啦的掉,董澈呜咽的像个小猫咪,抽抽搭搭的哭呀哭,时不时还可怜兮兮的瞥一眼萧文然。
萧文然没看两眼就受不了了,先是劝慰道:“办法多的是,最终要的是你能够忘了她,别再傻兮兮的剃头挑子一头热,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那些傻兮兮说些我爱你就够了的人,要么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么就是还没冷透心。”
安慰是安慰,与劝慰不同,安慰主要是安抚顺毛,劝慰则是劝解慰问,可惜萧文然比较现实,原本想安慰,结果到了口边就成了劝慰,董澈哭的更加的伤心了,好像在哀悼她逝去的青春。
实在没有办法了,萧文然只好站起来,笨手笨脚的贡献自己的怀抱了,董澈哭了半天又傻兮兮的笑了:“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无理取闹的小孩,你便是训斥不成,心疼不已的姥姥。”
萧文然:“……”你这样会失去我的说!一下子就让晋升姥姥这种职位!
被疼爱过的人,就会狠狠记住那种感觉,唯一把董澈当成孩子疼爱的是她外祖母,面对萧文然的时候,她就觉得萧文然特像姥姥。似乎她做什么,都会得到原谅。
当第二天一早,封莫景派来的人来接她回去的时候,她便打算回去。
萧文然有点暴躁的拉住董澈:“你又不是不知道,此刻局势不稳,他之所以接你过去,不过是想起自己还有个正室罢了,所以皇后之位不能空着。”
董澈拍拍萧文然紧拽自己衣袖的手,安抚道:“可是我还是想去看看,我想他,特别特别的想他,也许只有他亲手推我去死,我才会幡然醒悟,亦或者还会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