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已经被沈悦涵打算了。她抬眸看着他，眼眶微红：“所以你才会抱着她，安抚她，甚至选择她对吗？”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唐宇浩的眉头皱得更紧，语气有点不知所措。今天第一眼看到沈悦涵的时候，他已经感到不对劲。
沈悦涵虽然平安归来了，却给他一种心事重重的感觉。
“误会？”沈悦涵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反问道：“我刚才亲眼看到你和顾婉抱在一起，还有什么好误会的？”
愣了愣，唐宇浩才反应过来，主动解释说：“我刚才已经说了，是顾婉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才会抱着我不放……”
“是情绪激动，还是你们余情未了？”沈悦涵的双眼泛起了潮红，因为激动声音也变得颤抖。
她并非黑白不分的人，向来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
“你误会了，我和顾婉从小就没有在一起过，哪来什么余情未了？”唐宇浩激动地抱住沈悦涵的双臂，说话也变得不利索了。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顾婉不过是妹妹一般的存在。
唐宇浩这些年来一直很用心照顾顾婉，因为她是已故好兄弟最疼爱的妹妹，仅此而已。
“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想清楚再回答我。”沈悦涵闭上眼，用力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怎么了？”唐宇浩看着怀中女人痛苦的表情，心情就像坠入了冰窖。
睁开眼，沈悦涵对上唐宇浩的视线，一字一顿地问道：“那天唐子晴给你打电话，要求在我和顾婉之间做选择的时候，你的答案是什么？”
“悦涵，你听我解释……”唐宇浩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