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童谣求生欲十足,立马撇清关系,“学长,没想到你大哥竟是一位如此诙谐有趣之人啊,这次谢谢你们替我解围。”
玩笑开太大,待会还不得她来收拾残局。
嘤。
景宁却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俊秀的脸上浮现出一团绯红,脚尖一下下地蹭华丽地砖,像要将其蹭出个洞,他偷摸摸看了眼对方脸上洋溢的阳光般笑容,仿佛受到另类的鼓励,“童谣,其实,其实我哥他说的也挺好,哈哈哈,我的意思是那个,那个——我喜欢你。”
最后四个字用振耳发奎来形容都委屈了。
!!!
简童谣察觉到金主大人冰冷的目光如同刀子般嗖嗖射来,嘴角挂着的灿然笑容瞬间僵硬。
别啊兄dei,你这是要害死我的节奏,咱不是说好开五堂小灶课来交换吗???
被一直当隐形人的千婉玉转身离开,这里不需要她招待。
简童谣连忙越过等她答案的景宁,手指轻勾着千婉玉的腰封上,成功让对方止住了脚步,“别走,别走,误会,都是误会。”
千婉玉拍开她的手,那只小手如影随形的马上又缠上来,她见四周投来的目光很多,“我误会什么?”
简童谣连忙扭头和傻了眼的景宁打了一声招呼,“学长对不起,这件事我回头再与你解释。”
说完,便火急火燎的拽人往偏厅走。
半途中,千婉玉试了好几次都没办法甩开这块狗皮膏药,脸上怒容难掩,“今日我妹妹订婚,你跑来胡闹什么?”
还不都是为了你!
简童谣懒得与金主大人说大道理,反正她每次都说不赢。将门一关好,检查了下四周,还把窗帘半拉上,确保没人看得见。随后便趁着金主大人喋喋不休教训她时,身体力行的往人怀里一扑,千婉玉一个不察,直被自个热情如火的小情人扑得往后撞到了门板。
简童谣牢牢将人抱紧,小手贼贼地摸一把对方盈盈一握的细腰,嘤,腰好细,好好摸,但面上还露出非常委屈的样子,“我知道我是你这位千总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但咱两有足足八天零四小时五十分没见,我想你,难道还有错?”
千婉玉心蓦然一软,随后又想起刚刚景家告白那一幕,“想我?我看你忙得很,是不是已经为自己谋划好退路,等着我一厌弃你就专投其他人怀抱,嗯?”
这么恶毒的话从她口中说出,千婉玉自己最近很不对劲。
然而,在她怀中一直钻来钻去很不安分的小情人竟还敢怼她,“是啦是啦,等你哪天抛弃我,我自然要重新找个归宿,难不成还对你死缠烂打吗?我只是你见不得人的情人,又不是你什么人,有什么资格。”
千婉玉蹙眉,“你现在是越发……”
简童谣委屈巴巴的仰起头,不知是不是刚刚偷哭,还是故意用手揉的,眼睛里全是碎了光的红钻,里面满满都是她的身影,“越来越什么?”
嚣张!
没规矩!
千婉玉低头直接堵上这张嘴,免得又听见什么气得心窝子疼的话。
简童谣的灵魂差点被这霸道又凶狠的热吻吸走,到最后她浑身软绵绵的挂在金主身上,任由对方揉捏。
一吻结束,她忍不住咂摸了下,“我们再来一次。”
千婉玉弓起手指在她眉心处轻弹了下,“你忘了这是什么地儿,今天我还有重要的事,乖一点。”
简童谣倒想将这人就锁在屋内,也免得被那对蛇蝎母女算计了去,但她知道不可能,千婉玉身为千家大小姐,定要出现在订婚宴现场,到时候恐怕还有记者媒体们要给她们拍个全家福。
她重新将腰封给对方系上,这过程中免不了又偷摸了下那令人惊羡的腰身,“对了,差点忘了正事。”
千婉玉用拇指揩去她嘴角的红晕,被口红糊了的唇角上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满是暧昧之色,她擦着擦着眼神不由暗了几分,“什么事?”
简童谣系完腰封,替她整了下裙上的褶痕,心想金主大人这一套衣服暂时用不着换,待会可以直接脱掉,“你知道我是医学院的学生,刚刚见你爸爸,我觉得你近两日最好带他去做个全面详细检查,着重查谷早转氨酶、谷丙转氨酸这几个指标。”
千婉玉权当对方是职业病犯了,倒也没什么忌讳,“咸吃萝卜淡操心。”
简童谣翻白眼,她就知道。她一把抱住金主大人的腰身,像只小兽似的拱啊拱,“我不管我不管,你当初还说我不是妇产科的医生,可是小兔几就是怀孕,你不在这几天,它胖了好大一圈。”
为了胡搅蛮缠,简童谣甚至还将证据拿给金主大人看,照片中拍得十分清晰,那只雪白的兔子足有之前她所见的两只宽,千婉玉思路险些被对方给带偏了,“同一只?”
简童谣特别自豪,“那是,全靠学长学姐们辛勤投喂。”
只要金主大人不传唤,她大多数时间都在学校内补习其他科知识,她毕业很长时间,课程方面基本上都还给了老师,好在她累积了不少年的经验和案例,稍加结合,很快将书中知识融会贯通,成绩更是扶摇直上。
一方面为了时刻注意小兔几的情况,一方面也为近距离照顾。这不,她每次拎个兔子来去学校,女性同胞们对它忒怜爱。有时候她去给景宁学长们开小灶,这些学长学姐们都知道小兔几怀孕,你投喂一点,我投喂一点,等她反应过来时这兔子胖成一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