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它吃烤鱼，看它被油渍沾了嘴角，白亦寒笑得一脸无奈。
似乎看出他在取笑自己，“喵？喵——”不乐意了，爪子挠了挠脑袋，小鱼干也掉了。
“气什么？笨。”戳了戳小猫头，它的眼神更加幽怨了，仿佛在说：都被你戳傻了。
看得白亦寒又是忍不住大笑。
这一瞬间，他觉得生命已经圆满了，再没有让他心花怒放的事情了。只是看着突然变成人形的孤璃，某人不淡定了。
猛的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他，巫山云雨，红被翻飞……
——
齐菲茵觉得自己像是活在梦里，前半生有人追捧，后半生独自缅怀，像是一个发梦的人，一次次轮回。
言若，言若……声声呼唤。
那一日桃花开的正好，她抱着她的骨灰终于释然，桃花纷飞，她笑着闹着哭着将她葬在桃树下，一抬眸就看得到蓝天的地方。
这时候她看见了她，“你是谁？”长得跟言若好像好像，只不过言若是清澈的，她却似满身血腥，一身红衣美得妖娆。
“葬花。”
那一刻，齐菲茵觉得命运总算没亏待她，言若回来了……
——
“死了？怎么可能？这不可能！”花木子笑得妖娆，眼神里的悲伤却深入骨子，连带着呼吸也痛彻心扉。这种感觉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
桃花树下，一人独酌，红衣翩跹，他笑：“听闻葬花也有了心悦之人，那人竟是齐菲茵，想想还是觉得恍在梦里，怎么就如此轻易？又觉得其实不是……”
顿了顿，看着万宗司的方向，“爱了就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