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睡在相宜旁边的枕头上,一觉醒来发现相宜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一摸热得烫爪爪。
人类很脆弱的,一场疾病可能都会死掉,想到这种可能,小脑斧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它不要蠢女人死掉。
时绥抬手试了下相宜额头的温度,眉心紧蹙。
她发烧了。
“什么?姐姐生病了?要不要紧?要不要打120啊。”
时绥在客厅翻医药箱,海7的男孩子们担忧不已。
连相期都不抖腿了,紧张地舔了下嘴角。
“我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医生说先吃点退烧药看看,如果病情无法缓解他会过来的。”
沉稳的嗓音,安抚住了众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翻出药盒,时绥抬眸看向相期:“你去喂药?”
刚才是事急从权,现在冷静下来,小兔子亲哥哥在,他去喂药似乎不太合适。
偏偏他低估了相期的死要面子程度,男人长腿一翘,下巴一抬:“谁要喂她,我不去!”
他们还没有和好呢,那个女人也没有甜甜地叫他哥哥求原谅,他才不要先理她!
“……”时绥无语,对节目组的女性工作人员也不是很放心,索性又进了相宜房间,亲自给她喂了药。
相宜烧得意识混沌,迷迷糊糊感觉后背上抵了双温热有力的大手,低哑的声线温柔地轻哄:“乖,张嘴。”
她乖乖吃了药。
下一秒。
嘴角的水渍,被冷白的指尖揩去。
眼前恍惚的光影逐渐变得清晰,视线聚焦,撞入一双古潭般深隽的眸底。
她鼻音又奶又软:“唔……崽崽?”